過了好一會,西弗勒斯因為長時候保持著同一個姿式一動不敢動而導致身材不由自主地微微顫抖了起來。Voldemort這才驚醒了過來,他謹慎地抱起西弗勒斯悄悄放到床上,回身想要去浴室弄些熱水給西弗勒斯清理傷口。發明Voldemort想要分開,西弗勒斯有些不安地悄悄拉住他的袍子,帶著水光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他,“仆人……”
有了心機籌辦痛苦彷彿就不是那麼難以接管了,藤條再次在西弗勒斯的臀上精準地走過一個循環,直到藤條在臀腿交代的處所落下,西弗勒斯的本來白嫩的臀部已經變得猙獰可駭。臀部皮膚看著彷彿隻剩下薄薄的一層,隻要悄悄一碰就死分裂。究竟也正像人們所設想的那樣,當Voldemort手上的藤條再次回到西弗勒斯臀部在最上端的時候,鋒利的藤條劃破了臀部細嫩的皮膚,鮮紅的血絲滲了出來。
手上有了著力點,西弗勒斯內心略微放鬆了一些,這可比剛纔那種想抓些甚麼都冇有東西能夠抓的環境好多了。並且,方纔全都靠雙腿和雙手支撐這確切太吃力了,現在另有上成分擔壓力,西弗勒斯對本身能夠支撐到最後的信心更足了。
“是,仆人。”西弗勒斯緊繃著身材,等待著隨時能夠會落下的藤條。西弗勒斯內心驚駭突如其來的疼痛會讓他不由自主地閃躲,又不敢閉上眼睛,因為他曉得眼睛看不見的時候感受會更加靈敏。因而他隻能睜大了眼睛看著桌角的斑紋,在內心催眠本身,藤條一點都不痛、一點都不痛、一點都不痛……
聽到Voldemort的最後一句話,西弗勒斯的心沉到了穀底。方纔麵對Voldemort的啞忍和倔強此時已經消逝地一乾二淨,在隻要本身一小我的房間裡,西弗勒斯再也不想白搭力量去禁止淚水滑落,有這個力量還不如留著對付半個小時後的那場獎懲呢。如果是用板子這類比較暖和的東西,西弗勒斯信賴撐過七十下應當不成題目,但是現在東西成謎,他就不曉得本身到底能挨多少下了。
四年半的時候,他對西弗勒斯是不敷寵嬖嗎?為甚麼西弗勒斯至今還是那麼冇有安然感?Voldemort深吸了一口氣,西弗勒斯跟在他身邊的時候早已經比跟著紫夜身邊的時候長了,為甚麼西弗勒斯對他反而不如對紫夜信賴呢?還是說,真的就像紫夜說的,正因為他對西弗勒斯過分寵嬖了嗎?如果真的是如許,那他也是時候狠心一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