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不是你的?那你也給我去跟常晶陪葬去。”說話間,那一把西瓜刀刹時就落在了我的肩膀之上,因為我的後衣角正被那花臂男扯著,我的身子底子就動不了,以是隻能抬起雙手,猛地抓住了他的手臂,然後一腳就將我麵前的這個男人揣在了地上。
當我看到這些作品的時候,我終究明白他的店為甚麼會冇有買賣了,這些作品幾近張張漏墨,乃至另有字體不均勻的,丟臉的,另有一個好一點,就隻是一個英筆墨母紋錯了罷了,我想是小我在看到這些作品的時候,第一反應必定就是扭頭就走。
我一把將這男人推到了牆上,然後走到了他的麵前,冷冽的說道:“你就是常晶的阿誰相戀了三年的奧秘男友對不對?照片上的這個男人手臂側麵有個紋身,並且這個紋身應當是以細條為主,如果我冇看錯的話,你手上刻著的,本來應當是麒麟,而那一條細線,就是麒麟的髯毛,以是,費事你跟我回重案組一趟。”
我鑒定,他熟諳常晶,並且他和常晶之間的乾係,應當並不但限於主顧和店東的乾係。
“常晶死了你曉得嗎?”我一邊翻閱著他給我的那秘聞冊,一邊不動聲色的問道。
四周的牆壁上放著很多照片,大多數都是藝術紋身照和紋身師本身的照片。
如果說明天隻是我一小我,那我會二話不說直接掠取過這個男人手上的西瓜刀,然後再將其帶回重案組,但現在不可,這個紋身店的空間太小,並且我身後另有一個花臂男,他躲在我身後抖抖瑟瑟,不時另有一股子清流從他褲襠中落下。
說實話,當郭麒麟讓我調查紋身店的時候我還真不曉得從甚麼處所動手,畢竟在這條街上開店的每天人流量很大,誰能記得誰是誰呢,這是明天的最後一家,前麵幾家我都如法炮製,但確切,並冇有甚麼結果。
我走進一家名叫阿龍的紋身店,出來的時候內裡空無一人,就隻要還在放著的老式音機和一套紋身的東西,我看了一眼四周的環境,這家紋身店還算是比較有情調,可跟我方纔出來的幾家店麵比擬,這裡顯得冷僻了很多。
那男人冇有說話,隻是緩緩地朝我走來,俄然,他漸漸的將頭抬起,我這纔看到了他的臉,他年紀不大,三十歲擺佈,他朝我笑了笑,然後左手又漸漸的從後伸出,我這時纔看到……他左手之上,竟然拿了一把差未幾三十厘米,染有鮮血的西瓜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