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天子也看得出來太後很喜好唐枝,但他還不屑於打壓唐枝。
“還能有誰啊,不就是唐凝嗎?她這段時候給唐家帶來的黴運還少嗎,可耐不住唐家人將她當作寶,不管支出多大的代價都要護著她。”
可他們才抬腳,英國公府的人就已經來到唐枝的身邊。
恰逢她又與唐沈兩家乾係不好,操縱她來打壓他們也何嘗不成。
很快,畫布被抬上來。
他一雙眼睛盯著唐枝,眼眸深處有龐大的情感。
畫麵之上,鬆枝蒼勁,如龍蛇般蜿蜒,針葉稠密,綠意盎然,彷彿能聞聲風過期的沙沙聲響。
“是啊,若不然她為何自稱為臣女。”
“如果唐枝是我的女兒,我恨不得將她供奉起來,怎會將她趕出去。”
“我就冇見過這麼蠢的人,把金疙瘩給趕出來,然後招了個災星歸去。”
太後說:“唐枝的家人,還不從速來幫手接禮?”
她的畫技早就遠遠超越了他,可本身之前還一向看不上她。
盒子翻開,起首映入視線的是一套上等的湖筆。
事到現在,公佈她彆的一個身份也無妨。
唐枝從速謝恩:“臣女謝太後孃娘犒賞,臣女定當珍惜這些寶貝,用心創作,不負太後孃娘厚望。”
“臣謝太後犒賞。”
那些人的聲音不算小,足以讓唐沈兩家人聽得清清楚楚。
本來,唐枝還想回唐家啊。
他們的眼裡同時呈現了衝動。
故而,天子看著唐枝的眼神也慈悲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