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薛家把她找回家了趟都冇用。
對她這個皇子妃而言,天然是要手腕狠一些,不然皇子妃的職位可保不住,說出來的這些話滿是切身經曆,可不就是肺腑之言麼?
“嗯!”
以是二皇子費這麼大工夫在她身上,會不會是因為謝琅那邊走不通,以是才找上她的?
將她的話在內心過了一遍,成心地往四周瞧了瞧,眨巴著眼睛靈巧點頭,小聲道:“這事現在城裡另有誰不曉得呢,他們竟為了花魁鬨出條性命。”
事是他們做的,又不是她求著他們做的,可怪不到她頭上!
哪怕情感再上頭,那也不該做出失手打死人的事來。並且傳聞他打完人第一時候就是逃竄,諳練地、不帶拐彎地往家裡跑,可見他感覺家裡能給他庇護給他兜底。
說完,又很謙虛腸就教道:“不知二皇子妃您說的內幕是甚麼?”
感謝你啊,這麼美意,還祝我有下一次。
她心中沉悶得不可,麵上卻冇暴露半點。
薛明月恍然,怪不得上輩子白真真混得如魚得水,哪怕用的是侯府表蜜斯的身份也能被夫人們常常約出去插手各種集會,啟事在這兒呢。
公然,就是衝著謝琅來的!
薛明月冇吱聲,垂下眸子笑了一聲。
怪不得要約來這裡喝茶呢,敢情是約來看砍頭的,公然能當皇家兒媳的都不是淺顯人。
“你彆怪姐姐給你潑冷水,這男人啊就是圖個新奇,彆看他現在待你如膠似漆,日子久了就淡了膩了。你得讓男人對你保持興趣,他的心纔會在家裡。”
低頭看著裙襬上用銀絲線繡著的那朵栩栩如生的蓮花,內心嘲弄的嗤了聲,嘴上說得好聽是手足友情,不過是為了拉謝琅入夥謀反篡位。
她眉眼伸展,笑容又重回臉上:“天然,我們二皇子與侯爺也算是手足友情,自小便瞭解,我們姐妹之間合該也多來往一些。”
“對了,我聽聞侯府老夫人前段光陰被奴婢讒諂過敏昏迷,此事還連累到了你身上,”二皇子妃輕笑了聲,“你看外頭那是甚麼?”
幸虧來之前她已經吃過午餐了。
二皇子妃眼中暴露幾分嘲弄,很快又給掩蔽了下去,滿臉熱忱地握住她的手拍了拍,過來人似的語氣,勸戒道:“mm你如答應不可,侯爺不說你就得問啊。”
“多謝您,您和二皇子可真是好人。”
這條路是送去法場斬首的,京兆府尹這麼快就判完定極刑了?
二皇子府中養了數十房姬妾,現在就盼著誰能給他生出宗子,給當今陛下生出長孫。
以是他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