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明月眼裡掠過滑頭的光,道:“我記得母親手裡有一套琉璃杯盞煞是都雅。”
“我很喜好爹收藏的那方端硯。”
末端,遺憾地歎了聲氣道:“早知母親也是這般症狀,我來的時候就該多帶些核桃上門。”
不明白她為甚麼俄然提及這個。
你才記性不好!腦筋不好!
說著她還擔憂的蹙起了清秀都雅的眉頭。
“嚴家求上門的時候不感覺臉疼嗎?”
林氏氣得將近吐血了。
林氏說:“行,轉頭就讓人去把琉璃盞取出來給你。”
薛柔惱火得頓腳,氣得瞪了她們一眼,回身就跑出了前廳。
薛明月瞭然地挑了下眉,便給了流雲和立冬一個眼神。
不過,若非是林氏的家道,薛徐君也不能當上禮部侍郎。
說完這話她就岔開了話題:“你嫁去侯府時候也不短了,在那邊過得也還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