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中閃過一絲冷意,還是人手不敷,不然就該讓人直接去鄉間把嚴嬤嬤綁來問個清楚。
端莊茶館會搞這類東西的嗎?
“我爹不讓我在內裡拈花惹草,不然歸去就要打斷我的腿。”
她從袖裡取出兩錠銀子拋給兩人。
說著又將寫好的戲本子也放在桌上。
身影更顯窈窕,模糊還可瞧見屏風後的女子暴露來了一雙玉臂,若隱若現的反而更嬌媚動聽。此處若真有男人在場,隻怕是挪不開眼的。
“每隔三月尾下的掌櫃就要來送賬簿,時候是不是快到了?”薛明月俄然問道。
“……”
等她們一分開,薛明月神采就淡了下來。
薛明月嘴角微扯,正想著要如何從她們嘴裡套話,這時門外俄然響起了流雲流杏的聲音,她抬眸往門口看了眼,淡淡隧道:“你們不必留下來服侍了。”
她冇忍住輕咳了聲,眉心緩慢地蹙了下,一時候手腳都不曉得往哪兒擺,隻得在腦海裡從速思考著茶館掌櫃是從哪兒找來這麼多能歌善舞的女人們的。
剛纔那鶯鶯出來便要往她身上撲便能夠看出來,這不是端莊茶館。
立冬長得高挑,冷眼看人時卻很不近情麵,凶神惡煞的。
外頭隻披著件薄薄的白紗,勾唇笑著朝薛明月福了個身,腳步輕巧地跑了過來,直接就奔著薛明月懷裡而去,聲音如鶯般委宛:“郎君,奴家鶯鶯。”
隻不過她還冇來得及動,身後站著的立冬沉著臉率先上前,直接將佩劍擋在跟前,冷道:“莫要再靠近,刀劍不長眼!”
等全查抄完立冬這才朝薛明月搖了點頭。
不但流雲流杏找了過來,她們身邊還跟著一個高壯的黑臉青年,恰是流杏的二哥李年。流杏是被賣進薛府的,賣出去後這才改名成了流杏。
“是。”
薛明月點頭,表示本身曉得了。
靜安茶館葫蘆裡賣的甚麼藥她不感興趣,她隻想曉得這些年他們究竟私吞了多少她的東西,眼下既然兩邊都探查過了,接下來得去庫房看看。
立冬嘴角微微扯了扯。
流雲將密查到的動靜一一說出。
這如果讓侯爺曉得,夫人對外將他說成是爹,也不曉得內心是何感觸。
最後養這些女人的月錢又是從何而來的?
舞娘們隔著一層屏風載歌載舞。
薛明月搖了點頭。
薛明月想了想,用心攤手道:“冇體例,這是我爹派來的侍衛。”
窗簾重新拉開,敞亮的光芒衝散了屋裡剛纔的含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