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森忐忑不安地來到保鑣大廳那座全部禁城最高大莊嚴的矩形修建麵前,顛末一係列細心的盤問,乃至被帶到一間鬥室子裡要求脫光衣服停止掃描以後才被答應進入。伊森大抵是已經風俗了,現在就算脫光衣服站在保鑣們戲謔的目光裡也最多略微有些臉紅,並不會覺很多麼恥辱了。他被帶到兩扇非常複古的橡木大門前,帶路的保鑣敲了拍門,用非常恭謹的聲音說,“已經將埃爾德裡奇帶來了。”
門後的廳堂固然裝修精彩,但陳列簡樸,彷彿並不常常有人利用。在正中間的牆上一如既往掛著大總統艾比亞的畫像,隻不過這一回事貨真價實的油畫,而不是投射在牆麵上的數位油畫。在那龐大的油畫上麵是一張長長的黑木辦公桌,兩側也擺了幾張扶手椅,每一張椅子上都坐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