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哲海死都冇想到展小憐剛問完就脫手,底子冇給他說話的機遇,等他回過神,展小憐兩斧頭都砍完了。江哲海疼的臉上都是汗,嗓子喊不出聲,最後是從喉嚨口擠了點聲音出來:“停!停……”
青城,病房內,燕回的後腦勺被包紮過,大夫查抄了,說如果動手的人力量如果再大點,那必定顱內出血,不死也差未幾植物人,現在燕回的前麵就是流血外加腫了個包,歸正挺悲催的。當然,最悲催的是燕回的右腳,鞋都被砍壞了,兩把刀橫著被錘進了肉裡,不偏不倚,剛好劃破了血管,以是才流了那麼多血,不過送醫及時,纔沒讓燕大爺因為失血過量而翹辮子。
展小憐一看,她那一棍子砸下去,竟然冇有把燕回砸傻?冇砸傻,砸失憶也行啊?電視上不都這麼演的嗎?如何輪到她當好人的時候,就不靈了呢?展小憐還真是照著把燕回打傻的乾勁來的,成果,那丫展開眼第一件事就是找她算賬,不過燕回臨時必定找不成,因為他就說了一個“你”,然後就捂著後腦勺哼哼,那幫傻×保鑣要把他抬起來,成果碰到了他的腳,這才發明燕大爺的腳都不成模樣了。
展小憐哈腰拉開燕回的腳脖子上的褲子一看,這才發明燕回穿的是那種高幫的牛皮戰靴,鞋幫的高度剛好護著他的腳腕,在靴子的夾層裡,橫躺著兩把鋒利的匕首。展小憐方纔那一下,因為胳膊受傷發力不敷,但是斧頭本身就有重量,斧頭的刃和橫著放的匕首呈十字形打仗,剛好護著了燕回的腳腕,斧頭實在冇有直接傷到燕回,不過,燕回本身鞋裡的匕首因為斧頭落下時的打擊力穿破鞋幫內裡的那一層,陷到了燕回的皮膚裡,要不然也不成能會流出血。
展小憐低頭看了看江哲海,“半死不活,一隻被斧頭砍的快斷了,估計今後要成殘廢了。姑姑,你現在在哪?你能不能來接我下?我內心可驚駭了。”頓了頓,展小憐冇聽到展英那邊接話,不過聽清了她背後的機場播報航班的聲音,展小憐跟著問了一句:“姑姑,你是在機場?還是在火車站?”
展小憐一邊快速的跑返來,一邊伸手把小斧頭上的報紙給撕下,握著那把小斧頭,走到燕回腿前麵,二話不說,舉起斧頭就砍他的腳脖子,剛要落下的時候她想了想,不對,木頭哥哥是彆的一隻腿傷了的,以是,她不能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