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棠很想不通:“販狗賣狗,狗狗有這麼值錢嗎?我感覺還不如發賣毒品來的贏利呢。”
程漠內心嘲笑,麵上不動聲色,他皺眉吸了口煙,指著斜對著的狗籠說道:“我看那家賣的鬥牛梗就很純粹,另有血緣證書。”
“如何不曉得呢?我們這些賣狗人之間都冇有甚麼奧妙的,呐,我給你寫個地點,差未幾應當就是在那邊!”老闆熱忱的取出一支筆,冇有紙,見程漠伸出了手,他點頭哈腰謹慎翼翼的把地點寫在了程漠的手內心。
“是。有幾種狗就是為打鬥而生的,兩隻狗在場中心撕咬,看客們在一旁號令助勢,看的津津有味,在血腥中找樂子。哪隻狗被咬死,或者命大冇被咬死的,但隻要敗了,仆人就會毫不包涵的把它們丟棄。很多敗了的狗,不是少耳朵,就是盲眼睛,或者斷了腿。”
如許想著,棠棠一手抱緊了懷裡的小比熊,一手緊緊的抓住程漠的大手,眼睛偷偷的來回亂瞄,就怕有人衝過來對他們開槍。
如果有人開槍,她必然護著程漠,不讓彆人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