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夕愣住,過了好一會兒才說:“你挺會哄女人的……”
“彆動!”安遠航見她的腳踝處骨頭腫的老高,用手悄悄按了按四周,聞聲她疼的吸氣的聲音。
“我們不鬨了行不可,姐姐,我們說端莊的行不可?”安遠航舉手做投降狀。
連夕想發作的喊聲頓住,她烏油油的黑眸子和安遠航的眸子離的如此之近,兩人的呼吸纏繞著,她在現在不知如何反應纔好。
連夕見他收了痞子樣兒,俄然話語變的和順,很不能適應他的竄改。
“你……你把手拿出來……”終究連夕瞪了眼。
“我不是喝醉了嘛。”安遠航解釋著,“翡翠旅店上麵就是酒吧,去酒吧的男人哪個不是喝的醉醺醺的,就近就上樓開房找女人去了,何況我被人下了藥,要我凡是復甦一點,決不能像那晚那樣對你,我必然和順點兒。”
誰知下巴俄然被人擒住,她還不曉得如何回事兒嘴巴就被人給吻了個密實。連夕的眼睛刹時瞪大,看著儘在天涯,安遠航的臉。
安遠航也側了臉,和她臉對臉的看著,很當真的向她報歉:“固然我被下了藥,可我還是要說對不起,我不該打你,不該刁悍你。”
“那你是敢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