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莊很清幽,有幾個美國大兵在站崗執勤,他們瞥見了我們,嘻嘻哈哈地用英文說著話,彷彿在拿我們來開打趣。
一個上校軍銜的美國佬從一間房間走了出來,掃視了我們一眼,盯著我用英語嘰哩呱啦說了一大通,我非常不清楚他在說甚麼。但很快,幾個美國大兵一擁而上,給我們銬上了手銬。
我大喊大呼:“你們乾甚麼?乾甚麼?”他們置之不睬,把我拖出了房間,拖進了一間充滿刑具的房間。
那中尉用流利的漢語對我們說:“據可靠諜報,我們思疑你們的身份,思疑你們處置毒品貿易,思疑你們處置可駭活動,我們要覈實你們的實在身份,對不住了,敬愛的中國人。”
兩個大兵把我按在一張鐵椅子上,翻開手銬,把我鎖在鐵椅上,然後把一束刺目標強光對準了我,我非常不受用,眯縫起雙眼往前麵望去,前麵的一張辦公桌前並排坐著四個美國佬,正以奇特的眼神盯著我。
美國的軍事衛星真是短長!
這是甚麼題目?問了也是白問。
“我不是罪犯,你們無權審判我!”我大聲叫道。
李安堆上笑容道:"美長官,你們是不是把我們送到美國去,讓我們拿著綠卡清閒歡愉?還是送到某某監獄,讓我們勞動改革?"那美國佬略作深思,道:"我有些事真弄不明白,你們中國人不是崇尚戰役非暴力嗎?你們如何插手T國的軍隊?"
這時直升機在一處和叢林色彩類似的平房樓頂停了下來,美國水兵陸戰隊把我們押下了飛機。
“我是T國當局軍,受命追剿毒梟,以是呈現在金三角。”我慢條斯理地答道。
“上校先生,你們不能如許,不能如許對待我們。”我晃了晃手腕上明晃晃的手銬。
“我們隻是受命行事,我們的統統行動都是公道合法的。"我看著那美國佬一臉的鎮靜,心中肝火暗生,暗罵道:"這群美國佬真他娘霸道,天下上的每個處所都插手,過分份了。"美國佬見我神采陰晴不定,冇好氣隧道:”喂,少校先生,你不必惱火,這是一次磨練,隻是一次磨練罷了。"
阿誰美國佬點頭道:"你問那麼多乾甚麼?少校先生,你想去甚麼處所玩?我們那邊是最好玩的,你們去了就曉得了。"
“少校先生,你為甚麼來到金三角?”一個美國佬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