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氣,不一會兒李安、曾權他們跑來了,一個個趴在地上呼呼直喘氣。我盤點了一下人數,跑丟了兩個,不知是死是活。
我曉得,那破手秘密不要已無關緊急,他們必然複製了此中的內容,我現在隻想曉得那幫人內裡有冇有我的熟人。另一個就是我要殺光統統曉得手機內容的人。
環城路十三號渣滓場,門庭冷僻,走下車的我俄然想到了春哥之死,就是在一個渣滓場,就差一點點,我也要死在阿誰河南幫孫騾子槍口下。
孫騾子一瘸一拐地走到我麵前,說:“真是朋友有緣千裡來相會啊,我跑到這邊來跟定哥,你竟也跑來了,看來在那邊混得不快意啊!”
小魚兒往手心吐了口唾沫,往一棵高大的樹上爬去,爬了老半天賦到樹頂,他四周張望,說:“在東邊有一條小河,河邊有幾幢竹樓,冇瞥見有人。”在樹頂又呆了幾分鐘,對我說:“還是冇瞥見人,應當是空屋子。”
這時,從一間屋子走出十多個黑衣大漢,為首的手裡拿著一把槍,向我開了一槍,槍彈從我耳邊掠過。
那定哥用刀接住我的刀,震得我手臂一陣麻痹,我一個回身,抽刀刺向他的腹部,他拔腿便跑,我接連砍翻幾人猛追。
小魚兒順著樹乾一溜而下:“等等我啊,我在前麵帶路。”
我們出了渣滓場,想招的士,可那裡有影子,我真悔怨冇開車來,隻得往一處樹林子裡跑去。
小寶和阿飛衝了過來,就要脫手,但被幾個傢夥用刀攔住了。
我驀地覺悟,那孫騾子自從被砍了後一向消聲匿跡,難不成躲到這裡來了。一小我的風俗是很難竄改的,總會在不經意間暴露來。
李安曾權他們也動上了手,彈簧刀太短,他們抽出渣滓堆裡的鋼管猛打。那一群人被我們的凶神惡煞嚇傻了,在氣勢上輸了,抵擋一陣,倉惶逃躥。
我接過手機附在耳邊,是一個沙啞的聲音:“環城路十二號渣滓場,頓時過來,給你非常鐘時候。”便掛了電話。
我揚了揚手裡的提包,嘴一努:“我的破手機呢?”
我們被追得慌不擇路,深一腳淺一腳在樹林子裡躥,跑著跑著,樹林越來越密,雜草灌木越來越多,停下來,才發明前麵的追兵早不見聲氣了。
他們在前麵猛追。那男人手中的槍並不放,估計是怕槍聲招來差人,一個個都拿著砍刀追。
我不想跟孫騾子囉嗦,手一抖,從腰間抽出彈簧刀刺向孫騾子的心臟部位,我要的是一刀致命。孫騾子冇防備,或者說仗著人多,疏於防備,我的刀深深地刺入了他的心臟,我一把抽出刀,鮮血如箭般飛濺,孫騾子悶哼一聲倒了下去。我奪過他手裡的砍刀,大呼:“脫手!”向那定哥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