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兵底子就不是少校的人敵手,一個個被打翻在地。但這少尉的兵越來越多,我有點搞不懂,一個連的人如何這麼多,彷彿是一個團的人。
被叫著名字的阮正雄哈哈大笑:“我覺得是誰呢?本來是龍國忠少校,冇想到多年未見,你竟在這裡駐軍。”
“我隻是忠心腸履行陸軍總部阮將軍的號令,你有貳言能夠向陸軍總部申述。少校,號令你的人交出兵器!”少尉一臉的嚴厲,同時揮起手格開了我的槍口。
少校不吭聲,抄起衛星電話打電話,阿誰少尉一個箭步衝向前,奪走了他的電話,對他的人吼道:“上!下了他們的槍!”
坐上軍車,我瞥見龍國忠少校站在虎帳門口向我們喊叫:“公理為國!英勇為國!毫不出錯!”我曉得這話是說給阮正雄聽的
龍國忠沉下臉來:“陸軍總部思疑你們參與毒品買賣,阮將軍號令我們拘繫你們!”
我的後背生疼,火辣辣的,剛纔被那傢夥打得夠慘的,幸虧我跟詹姆斯練習過,抗得住。
阮正雄回過甚,說:“你們是甚麼意義?”
我們的前麵是一堵人牆,黑洞洞的槍口和黑乎乎的人頭,再看前麵是一排重機槍,再看更前麵是一排小鋼炮。他孃的,用不著擺這類架式恐嚇人吧?莫非是軍演?把兵器都擺出來恐嚇誰?
少校剛纔是冇防備才被少尉占了便宜,這時一揮手,他的人全都端起了槍,虎視眈眈。少尉的人也很刁悍,奮勇向前。
我向阮成蘭望去,她麵無神采,彷彿剛纔的那番毆打隻是一番練習。我不明白,她有多少個身份?我們返國時,是不是又要變更身份?莫非做好人就是不斷地變更身份?
少校麵露不悅,氣咻咻地問:“為甚麼?我們正在履行一項奧妙任務,這項任務是武將軍特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