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曉得有戲了,他忍著肉痛,奉迎地笑著說道:“烈先生如果歡暢,我將雙手奉上‘知名之顛’。”
曉得你的腦袋裡在想甚麼,我如何能夠讓你絕望?更何況,彆人就是脫光了引誘我,也冇用。
文文明天入V,感謝大師對《霸愛》的喜好,蓮兒會再接再厲的!
鬱寒煙的雙眼瞪得大大的,她羞憤地對上淩燁帶著笑意和*的眼眸,說道:“那你方纔如何……”
一個超卓的舞者必然是一個會用臉部神采跳舞的人。這個女人,跳得很好。不但是因為她身材柔嫩有力,行動純熟,更是因為她那真的不能再真的臉部神采,冇有一絲造作的陳跡,完整天然,彷彿她就是妖豔,嬌媚和性感的代名詞。
淩燁扯下一張紙巾,替鬱寒煙擦了擦手,將紙巾扔在水晶桌上,摟著鬱寒煙往內裡走,看也不看身後的中年男人。
中年男民氣下一驚,他彷彿忘了這個男人有一雙比鷹眼還鋒利眼睛,竟然還不知天高地厚地想摸索他……他趕快推開身邊的女人,“謔”地起家,嚴峻地看著淩燁,祈求道:“烈幫主,我錯了。甚麼前提才氣放過我兒子,您固然開。”
同為女人,鬱寒煙的*都蠢蠢欲動。她偷偷地察看了一番正在與中年男人扳談的淩燁,見他乃至看都不看跳舞的人一眼,內心止不住雀躍,欣喜。
他公開裡把本身的兒子唾罵了一遍,誰不好惹,恰好惹上烈焰幫的人,現在還要他拉下老臉來求烈火。要不是他隻要這麼個兒子,他如何會讓本身受這類罪。
中年男人癱軟在地上,他破鈔大量人力物力財力獲得的東西,就如許冇了……
鬱寒煙輕視地勾了勾唇角,看來“男人都是下半身的植物”這句話還是有點事理的。她將頭靠在淩燁胸膛上,低頭聚精會神地盯著他身上某處。
鬱寒煙的嘴角不自發上揚,聽起來彷彿不錯。認識到本身坐在一個正在發情的男人身上,她“噌”地起家,假裝若無其事地走到水晶桌旁吃甜點。
俄然,女人用左腳勾住鋼管,整小我藉助腳踝的力量,倒立了起來。在燈光的暉映下,她晶瑩白淨的雙腿和呼之慾出的雙峰,顯得彆樣的撩人。
鬱寒煙的小臉“唰”地紅了,連帶著耳根都有可疑的紅暈,她傻傻地喃喃道:“你如何曉得我在看甚麼?”
舞還在持續,人還是妖嬈,不過淩燁的視野卻並冇在細雨身上,而在鬱寒煙身上。相反的,中年男人目不轉睛地盯著阿誰在鋼管上綻放朵朵妖蓮的女人,彷彿忘了本身宴請烈火的初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