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香纔不睬會她,掙開她的玉手跑到朱由學麵前,不出所料,再次得了一顆糖。
朱由學說道:“娘,爹可不能在此時上書,固然孩兒剛醒,但朝廷裡想必已經是濁浪沖天,我年紀小,爹的一舉一動都代表東宮,此時應當靜觀其變,而不是是以小事而上書皇爺爺。”
朱由學一笑,拿出一顆糖放在手裡,說道:“娘,吃糖。”
秋香眼睛一紅,頓時委曲的眼淚都下來了,哭泣著道:“你們都欺負我,學哥兒,你吵嘴。”
朱由學再對一旁笑著看她們嘻鬨的春香,伸手招了招。春香臉一紅,躊躇了一下,還是將螓首探過來,紅紅嫩嫩的小嘴裡也被塞了一塊糖,還是那好吃的味道。
萬曆天子敲敲桌麵,內侍們退下,全部殿內就隻剩下他們君臣二人。
朱由學對冬香招招手,冬香趕緊上前,說話還帶著鼻音,咕噥著道:“學哥兒有事?但是要小解嗎?”朱由學瞪了瞪眼,次次都問他要小解嗎?這丫頭,有救了。
“說說吧,這都一天了,查到甚麼了?魏國公真要造反?”萬曆天子淡淡的道。
夏香不消她說,手急眼快的抓住冬香,秋香就真的去冬香嘴裡挖奶糖。
宮裡讀,豈不是再也不能常常出宮?那可不可。
朱由學望著她微微一笑,就數冬香奶糖吃很多,此時看她為自個悲傷,冇白給她奶糖吃。春夏秋三香實在也都哭過,隻是冇冬香較著罷了,朱由學這是偏疼。
朱由學伸手拿著一顆剝好的奶糖,將一頭放在嘴唇上含著,對秋香招招手,春香夏香冬香都忍不住嘻笑一聲。
朱由校說道:“弟弟你醒了,我就放心了,我另有個木馬冇做好,我就去做,等你好了,和哥一起騎木馬。”說完就溜了。
就在此時,王秀士返來了,立即便感到屋中氛圍分歧,活潑潑的,讓人表情開暢。王秀士走到朱由學身邊,摸了摸朱由學的頭,說道:“學兒莫怕,太醫說了,學兒隻是吃驚罷了,現在已經大好了。”
駱養性心道,您都下旨派人去抄魏國公的家了,現在才問真要造反是不是晚了點?天子問話他不能不回啊,駱養性謹慎翼翼的道:“回萬歲爺的話,臣已經反覆查過魏國公府坐探報上來的統統密件,另有應天府諸軍的密件、臣敢鑒定,魏國公現在並冇有要造反的意義。”駱養性說話很謹慎,他隻是說魏國公現在冇有要造反的意義,可冇有說他今後也不會造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