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餘天做哀號狀,不過實在冇有勇氣像虎子哥那般,對球查問道:“有冇甚麼能夠用走的?”
付餘天笑著點了點頭,道:“現在終究肯信賴了?”
第二天一早,虎子和付餘天呈現在球查的麵前時,球查一臉震驚,冷傲於虎子的身形魁偉,更加冷傲於那雙彷彿毫無情麵的瞳孔,在緬甸摸爬滾打十多年,球查的眼力並不差,或答應以說很好,曉得甚麼樣的人物不能夠靠近,而甚麼樣的人物能夠趁機削上一筆,另有一種人,則是不管如何都不能遇見的,哪怕是看一眼都不肯意,而這類人,無疑就是虎子,以是球查一時候變得有些唯唯諾諾,決計的和虎子保持了一段間隔,跟付餘天這類小人在一起那是虧損,而跟虎子在一起,那就是要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