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得含混不清,像是在夢話般。
青蛇擰了一下眉毛,較著的愣了一下:"他平時都是本身一小我睡,醒來也是本身醒的,還真不曉得有這麼一回事。"
梁千峰還不是很同意梁千山跟著歸去。
他聲音啞啞,的確是剛睡醒的模樣。
房內隻剩一醒著,一睡著的兩人。
梁千峰的指尖輕撫過梁千山的眉眼,順著鼻尖一起下滑,最後停在唇珠上。他又換了拇指去觸碰,正要按壓下去時,梁千山展開了眼睛。
一張薄被子蓋在梁千峰的肚子上,他的一隻手臂遮住了他的眼睛,正規律的呼吸著。
玄鳥在屋內盤桓幾圈,最後落在梁千山的肩膀上抖著羽毛上的水漬。
青蛇半信半疑,不是很信賴梁千山的話:"你怕不是在誆我,哪有這麼奇異的。"
梁千山見人不肯意鬆口,手悄悄的搭在梁千峰的手背上,軟語相勸:"你看,這雨那麼大,路上你也不好走,我帶你歸去,還省很多時候。另有啊,萬一寄父是出了甚麼事情,我也能幫上一忙,你說呢?"
梁千峰幽幽的往樓上看了一眼,有的東西不消明說,也不必去窮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