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衡將梁千峰的衣領拉好,手背碰到滾燙的皮膚,他又惡作劇似的貼了貼梁千峰的臉頰。
張靖忙笑:“殿下,您本日喝酒過量,不宜再用了。”
顧衡將梁千峰整小我摟在懷裡,揚著下巴對喻複說:“端王殿下,我家殿下吃醉了酒,得歸去安息了,恕不作陪。”
梁千峰不想再同他說,當即就下了逐客令:“既然是太子哥哥的意義,那做弟弟的冇有不聽的意義,我瞧著哥哥那邊也許正急著要你,這就不便留著你持續說了,去吧。”
對於梁千峰來講,顧衡的手還是太涼了,冰得他難受。
“子成,彆鬨謝花了,你倆都喝了很多酒,早些歸去安息纔是,彆鬨得太丟臉了。
梁千峰:“那本王現在要同你一道去找太子哥哥,你意下如何?”
那些冇喝醉的,瞧著這兩人,都不由得讚歎,這又是甚麼操縱?
他這腿腳還真是一點也不便利,走路不能走,行動還得靠人。
喻複本身也醉得不輕,搖擺動手指著顧衡:“你這......狗主子!要......要不是你......三哥也不會變成這個模樣!都怪你!都怪你!你罪該萬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