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跟著我。”李鸞嵩不睬他,回身要走,卻被張成儒一把拉住薄衫,他使了些力量,絲滑的春衫順著他的手從李鸞嵩的肩頭滑落,暴露圓潤飽滿的小香肩。
方纔看到的那一幕一整晚都在他腦海裡閒逛,揮之不去。這些年他雖不喜沈確,但是在他看來二人相處倒是極調和的啊,各忙各的互不乾與,張成儒感覺已經賜與沈確最大的自在和尊榮了,她每日去看她那些鋪子他向來都不說甚麼,莫非這反而滋長了她的不潔嗎?
張成儒一怔,月色下,她皮膚細白如瓷,細心看去一顰一怒間都極儘風情。
後殿前是一片桃林,此時節已然結了果子,月色之下,桃子鮮嫩飽滿,然,幾近每一株桃樹下都有一名小娘子,神態各彆、神通泛博。
沈確照著李鸞嵩的叮嚀,將話頭拋了出去,公然獲得了公主殿下的極大歡樂,當即商定過兩日便登門試吃。
懶得理他,李鸞嵩回身便走,誰知那張成儒卻不依不饒,緊緊跟在他身後,嘴巴裡還不斷地叨叨:
張成儒小跑幾步才追上到他麵前,略有些氣喘,如何疇前冇發明這沈確的腳程這麼快。
她一個商女,如果冇有嫁給他,那裡能有本日的職位和高貴,冇想到表麵和婉沉默的沈確骨子裡倒是個不循分的。
嗯,是他無能出來的事,沈確想著“撲哧”一聲笑出聲來。
“臣女在。”
沈確不由張望,冇看到張成儒。
拐出去便是禦花圃的禦道了,沈確驀地間昂首卻瞥見一女子,身形婀娜,衣領敞開幾乎從香肩滑落,她站在那邊,臉上帶沉誘人的笑,衝他盈盈一禮:“晉王殿下。”
蒲月是李鸞嵩身邊的侍衛,陪著他東征西戰,雖幼年卻工夫極高,常日裡陪著他練習兵士、庇護他的安然。
沈確感慨,真是大開眼界了。
說這話的時候眼神看向一旁的張家四爺張成燁,這位算是張家的一股清流,老邁唯唯諾諾最是無私;老二幾近從不發言,像個啞巴;老三同他娘子一樣是個愛追求的,心眼太多;隻要老四,一門心機對夫人好,也極少參與家下的瑣事,伉儷兩個恩愛非常。
“你跟著我乾甚麼?”
不得不說,現在的小娘子們妙手腕啊。
“哦,那可要好好感謝那位大娘子。”沈確笑道:“看來小樂走到那裡都有人疼,阿兄也就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