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麼?”定國公夫人驚叫起來,肝火沖沖道,“那謝二當真是個煞星,沾上她,冇一件功德!”
事情鬨到這般地步,是有人煽風燃燒,步步為營,怪不到謝蘊身上,但謝蘊是旁人攻訐宋家的一把尖刀,定國公內心非常不喜。
“為了宋家的安寧榮辱,為了痕兒的性命,千萬不能讓這禍害進門,世家貴女多得是,能攀上國公府,是她們的福分,謝家這門婚事,不能要,國公爺覺得如何?”
老夫人肝火中燒,看趙氏的目光比刀子還鋒利。
“二蜜斯看著戰役常一樣,這會兒,應當是在書房,許是在練字。”
若冇有沖喜這起子事,滿長安都找不出比趙氏更好的繼母,現在卻不好說了。
宋貴妃和定國公府權勢滔天,她不能明著做甚麼,卻能渾水摸魚,給他們添些費事。
張嬤嬤是老夫人身邊最得臉的,又曉得府中環境,趙氏不敢使絆子,張嬤嬤藉著打理事件的時候,查了很多事。
但是,風波未平,又爆出靈寶寺一案,事情愈演愈烈。
定國公夫人曉得他要去晉王府,若不能停歇此次風波,非論是宋貴妃和晉王,還是定國公府,都要失了帝心。
要命的是,太常寺少卿之位,被人借題闡揚,說定國公府仗著晉王的勢,結黨營私,操控官員升遷。
“謝二蜜斯命數太硬,克得國公府災害不竭,國公府馴良,冇見怪你們,你們當見好就收,到底不是鳳凰,貼上來想攀高枝,也要看有冇有阿誰命!若另有那麼點自知之明,也不算一無是處。”
定國公府的名聲一下子就臭了,還扳連了宋貴妃和晉王。
她固然掌著中饋,但府裡還是老夫人說了算,再恨,再怒,也隻能伏低做小。
“我看她就是個瘟神,府中向來承平,好端端的,池子裡的錦鯉俄然死了好幾條,祖宗牌位說倒就倒,我找欽天監合八字那日,還差點摔上馬車。”
“既然八字不好,那就作罷......”
找貴女沖喜,最多被群情幾句,損點名聲,掀不起甚麼風波。
定國公夫人眼中閃過厲色,叫來親信朱嬤嬤:“奉告謝家,謝二八字太硬,我國公府冇那麼多性命夠她禍害的,這門婚事,國公府要不起!”
朱嬤嬤說完,領命去了謝家,趾高氣揚地站在侯府前,一張嘴,就說謝蘊是煞星轉世。
“定國公府欺人太過,莫非還要把臉奉上去給他們作踐?你那些見不得人的心機,最好衡量清楚,你趙氏有幾斤幾兩,我侯府娶的是當家的主母,不是一心為孃家投機的倀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