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悄悄抬起手，指向門口，聲音清冷：“呂嘉平，你走吧，我情意已決，我們之間不會再有能夠了。”

呂嘉平眼眶泛紅，他向前跨了一步，孔殷地說道：“思璿，你如何能這麼狠心？你忘了我們曾經一起度過的那些誇姣光陰嗎？”

呂嘉平時不時偷瞄程思璿，試圖找機遇拉近與她的間隔，可程思璿老是避開他的目光，底子不給他機遇。

廚房燈亮光堂，程思璿身著圍裙，頭髮隨便地挽在腦後，幾縷髮絲垂落在臉頰旁。

呂嘉平在地上盤腿坐下，拿起一個毛絨玩具，逗弄著程鼕鼕：“看，小熊要去冒險啦，鼕鼕要不要一起？”

“思璿。”

程思璿坐在一旁，悄悄地看著，眼神裡卻透著疏離，像是真要把呂嘉平從心目中剔除出去一樣。

呂嘉平感遭到她的冷酷，內心一緊，但臉上還是堆滿笑容，走上前說道：“思璿，我這不是想你們嘛，好幾天冇見，內心空落落的，就想過來陪陪你們。”

嗬。

“另有那次夏季下雪，我們在雪地裡堆雪人，手都凍僵了，可內心卻暖烘烘的，這些你都不記得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