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摸了摸她的腦袋,跟小時候一樣。景萱驚得昂首,撞進他幽黑的眼神裡,心臟突突地跳的短長,隻能又低下頭,假裝若無其事的模樣。
厥後七八歲的時候她喜好跟著薑寒玩,彷彿一隻甩不掉的小尾巴,景博軒天然樂見其成,時不時的推波助瀾,她就更喜好跟著他了,每次去哪玩,景博軒就隨身塞一些創口貼在薑寒口袋裡,她小時候調皮,常常受傷,很小的傷,實在不措置也冇多大乾係,但從記事起薑寒都挺怕她受傷的,胳膊在地上擦一下他都要皺眉,然後詳確地幫她措置。
景萱“哦”了一聲,在內心冷靜吐槽他,看把你自戀的,一邊又感覺莫名高傲,忍不住也笑了,咧著嘴,暴露一排細白的牙齒,唇角的酒窩若隱若現。然後又感覺本身變臉太快挺丟臉的,冷靜地把頭埋得低了點。
說話的時候,薑寒偶然間瞥見她手腕處兩處咬傷,不由皺了皺眉,景萱從速說,“不謹慎被栗子啃了一下,冇事的,很小的傷口,過兩天就好了。”栗子是方纔拍戲的那隻明白貓,是劇組跟程陽借的,抱來的時候景萱還嘖嘖感慨,冇想到程陽那種陽光小鮮肉竟然還是貓奴。
“嗯,我爺爺和他爺爺是軍隊戰友,我爸爸和他爸爸也都是軍隊出身,小時候住在軍區大院,兩家很熟。”景萱看他解釋了,就彌補了一句。
景萱扁了扁嘴,“你才醜,你百口都醜,不……你百口就你醜。”她聲音裡帶著剛哭過後的沙啞,半眯著眼,嘟著嘴的模樣顯得特彆老練。
景萱隻感覺渾身的毛都炸著,自從她曉得本身跟薑寒訂過娃娃親的時候,她就不太敢靠近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