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繞開話題,到底是甚麼好東西,說來聽聽。”青衫抓著禎兒公主的衣袖。
“我冇事。”青衫搖點頭,也是嚇得不輕,神采微微發白,低頭看著地上的暗器。
那邊東辰裕忍不住笑了起來,看了東辰逸一眼:“噢?是嗎?準奏!”
人與琴合一的境地,也不過如此了。
樂聲斷,一曲舞罷,喊著賜酒的人倒是未幾,隻是如雪卻冇比及本身要等的,隻聞聲皇上高喊一聲:“賞!”
坐下的那一刻,青衫單手撫上琴,立即傳來一串清脆動聽的聲音,青衫嘴角不由得掛起笑,這琴當真是不錯的。
“罷了,罷了,先看看吧。”這麼多人在場,皇上也開口了,太後也不好多說甚麼,再說下去,隻會讓範丞相的女兒麵上無光,獲咎了範丞相也是不好的。
一旁的妃子聽了也是低聲群情著,皇後更是感覺臉上有光,在世人麵前得了麵子。如雪這麼多年來,一向鮮少露麵,哥哥也是經心種植,這一出來,公然冇讓大夥絕望,連太後都這般愛好。
就在大夥聽得不由得有些心涼的時候,曲風猛之變幻,多了幾分靈動,雲裡霧裡,聽得讓人有些迷醉,青衫抬手劃過最後一道樂律,曲聲斷,大夥還悄悄沉迷在曲子中。
他不開口,皇兄隻要睜隻眼閉隻眼,賜了酒,今後的事,他自會想體例,可老東西這麼一說,全部朝堂今後都會拿這個說事兒的。
青衫訝然,不過是彈了首曲子,這麼多人賜酒,她不得喝暈疇昔纔是?
“母後,孩兒心中已有人選,您不是不曉得的。”東辰逸冇想到太後打的是這門心機,現在有些急了,這如果賜酒,那如雪一喝,便是婚事訂下來了。讓衫兒曉得了,還不得偷偷分開,躲了起來,讓他這一世都找不到了。
“老臣該死,但是老臣出此下策也是不得已而為之的。”老丞相上前幾步,恭敬地膜拜地上。東辰裕看著跪在地上的範丞相,嘴角掛起嘲笑:“不得已而為之?老丞相對我南幽皇朝,忠心耿耿多年,本日,朕倒要聽聽,如何個不得已而為之。”
小皇叔當真是焦急了,東辰逸無法地搖點頭,對著一旁的寺人抬高聲音說了幾句,寺人端著酒,一溜小跑往青衫跟前而去。
“不去,這麼多人,丟臉死了。”青衫連連點頭,她隻會琴藝,彆的都不會,那裡要上去丟人現眼的,看這些公主啊貴族蜜斯都是帶著看家本領來的。
“好,好曲子!”不遠處一人大聲喊道,大夥順著聲音看了疇昔,不是彆人,恰是洛風,養在官方的皇子。青衫也是微微一愣,但是也冇有特彆不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