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總不能一早晨就看著他吧?
大早晨的,薛以懷去了靳楠的房間。何念念探出個腦袋卻聽不見兩人說些甚麼,往床上一躺,她就有些節製不住的腦洞亂開。當初在旅店幽會男人,現在又有個叫他懷的女人,今晚深夜跟她哥哥獨處一室,這不由讓何念念在黑夜中驚坐起。
薛以懷冇有放開她,反而冇腦筋地問了一句:“你就不獵奇,我跟你哥哥為甚麼打鬥?從結婚以來,我和這個大舅子可向來冇有見過麵。”
薛以懷被撞得有些暈,這麼大動靜得再死都會被驚醒。俞文很快就披著外套過來拍門:“念念,這是如何了?冇事吧?”
薛以懷清清嗓子,一臉嚴厲起來:“我勸你還是不要跟我持續這個話題下去,不然最後受傷的人必然是你!”一個不近女色的男人,非要嘲笑一個新婚燕爾的男人,這絕對是自取其辱!
俞文這才放心下來:“那你們也早點睡,明天再清算吧!”俞文剛走,隔壁的房間卻透出一抹橘黃的燈光來。靳楠穿戴寢衣靠在門邊撥打了薛以懷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