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墳頭,我內心更加慚愧了,明天他還是跟著我的活人,可轉眼就因為我的思疑吊頸他殺了,我感受雙手儘是血腥,本身就是個殺人的儈子手。
等林幼樺走了,我趕緊走了疇昔,地上濕漉漉的,另有輕微的尿騷味,在混亂的樹葉上,一個折成箭頭形狀的樹枝是那麼刺目,而箭頭的方向恰是橡膠樹的位置。
強子也有些自責,點了一顆煙插在了墳頭,說細高挑你固然死的有點冤,可卻擺脫了,要不然你那身材也撐不了多久,你死了好歹有人埋你,可我們今後死了,能不能有人埋還不必然呢。
我轉過甚看向強子,強子也是滿臉的難堪和衝突,看模樣他也有些不肯定了,這細高挑較著在以死明誌,如果他真的是特工底子冇需求如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