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跳樓的那一瞬,我媽撲過來護著我的那一刻,在墓碑上兩張帶著慈愛笑容的照片映入眼睛時都湧了出來,與這些比擬,佳佳給我的打擊便淡薄了些。
看這雨勢也不曉得甚麼時候纔會停,我正想著叫一輛滴滴車歸去,思慕的電話就打來了:“安安,蓉城下雨了,你在那裡?”
“那你上輩子必然欠我很多很多錢。”我笑著說,想到之前見到傅夜擎跟佳佳的一幕,我欣然地說:“思慕,我見著他了,另有佳佳。”
至始至終,我都不曉得傅夜擎為甚麼要那樣對待初家,就連我媽也不曉得,獨一曉得的恐怕就是我爸,可我當初冇來得及問,他就冇了。
劉嫂臉上堆著笑:“初蜜斯,你可算是返來了,這雨下這麼大,你看這衣服都濕透了,還好先生早就叮囑煮好了薑湯,這病了可如何是好啊。”
跟思慕說話,老是這麼輕鬆,他從不逼我,不要求我做甚麼,風俗了背後寵著,慣著,放縱著,就算我給他闖下天大的禍,他也隻會笑著說:“冇乾係,有我在。”
我跟思慕訂婚的事這兩人是不曉得,在他們眼裡,我是思慕很好的朋友,女朋友。
對於思慕的這類無微不至我已經風俗了,看著滂湃雨勢,我皺眉說:“在墓園,看我爸媽來了,看這雨一時半刻不會停,正籌算叫車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