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夜擎,你走吧,我不想再瞥見你。”
我有些恍忽的扯了扯嘴角,嘲笑:“確切不會返來了,他還忙著如何清算初家的財產,忙著跟沈映蓉卿卿我我吧。”
我曾想,若不是我懷著傅夜擎的孩子,是不是他也不會放過我?
菜刀哐當掉在地上,我伏在地上大哭。
我們的婚姻沾了血,我爸的血。
這是我爸生前最後一句話。
“已經淩晨了。”她一麵為我揶被角,一麵感喟說:“太太,明天傅總恐怕不會返來了,你也彆等了,顧著點肚子裡的孩子。”
我渾身都在顫抖,牙齒髮作聲音,眼眶氤氳:“傅夜擎,你能看在伉儷七百多個日夜的份上放了初家嗎?”
我曾想,若不是我懷著傅夜擎的孩子,是不是便能夠拿刀砍了他?
可統統已經來不及了。
看著那抹墜下的人影,我驚駭大喊:“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