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他,並冇有被他這些話打動,我淡淡的說:“曾經你說過,我就是要你這條命,你也會給,那現在呢?傅總,這句話還算話嗎?”
如果昨晚的話,我能夠當作是夢一場,可現在他這麼言辭鑿鑿的說,我又如何能忽視,我攥了攥手心,沉默了,不知如何去答覆,胡塗時能夠說實話,復甦時再說,那之前做的統統又有何意義?
躡手躡腳的下床,拿了一件外套披上,貓著身子擰開房門籌辦出去,一隻大手重重的搭在我的肩膀上,身後響起傅夜擎絕望的聲音:“安安,你真就這麼不肯意留下來?”
我看著躺在我身側的人,傅夜擎整夜都守著,他合衣躺在中間,以一種庇護的姿式守著,我的後腦勺上麵不是枕頭,而是他的手臂,看模樣,傅夜擎是才睡著冇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