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耐著性子陪鄭國榮唱這齣戲:“孃舅,你有甚麼話,甚麼難堪的就跟我說吧,爸媽都歸天了,現在也隻要孃舅為我做主了,婚禮這麼大的事,也隻能找孃舅籌議籌議。”
“孃舅,你明天來,想必已經做好了我會如許說話的思惟籌辦,你明天不是來跟我籌議嫁奩的事,恐怕還是來要錢的吧。”我感覺再這麼跟鄭國榮虛與委蛇下去,都要把本身噁心死了,鄭國榮好歹也是有身家的人,竟然做出這等吝嗇的事來。
鄭國榮都說到這個份上,我也隻能問了:“還差多少錢?”
鄭國榮沉了沉神采:“安安,你這話說的就有點重了,孃舅一向拿你當親生女兒,如何會吞了你的彩禮錢,隻是公司臨時資金週轉不開,等週轉過來,這錢孃舅必然還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