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天不怕視若無睹,隻是顧著笑道:“你若不威脅我尚另有活命的機遇,現在你威脅我,我就救不了你了……”
言嗔不費吹灰之力地進了這座曾經防備森嚴的銅螺王府。他來此處是受活佛之命前來請人――當然了,說是“請人”那也是在對方共同的前提下,如果對方不共同他也隻好“擄人”了。
但他所采之花卻並非如普通的采花賊那般頂多去富賈權紳家裡行亂,他所采之花皆是平常之賊想都不敢想的去處――皇宮裡,大臣家,女牢中……但凡是無人敢去之地,他均要試著去采一采,也不曉得是因為氣力確切出眾還是運氣一向很好,反叛三十多年官府卻連他的模樣都不曉得,更遑論將此人緝捕歸案了。
此時院子中沉寂一片,它的前任仆人正躺在某處風化著骸骨,它的現任仆人鄙人中午便被大君召進了宮裡,傳聞今晚要宴請司徒活佛白瑪德格,需求他出麵主持宴會。
“如何,不公允麼?”微微一皺眉,言嗔的眼中一道凶光閃出,恰是他不耐煩的征象。
“甚麼意義?”如此答覆倒令言嗔一愣,不解地問道。
“現在城裡都關店了,你買不來了……何況我也不喜好吃糖。”彷彿曉得言嗔是用心對付他似的,孩童的話雖句句離不開吃,但卻將此中關頭看得清楚,一點也冇有因為貪吃而忘乎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