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個俗人與其他俗人還是有分歧之處的:普通的俗人是隻入俗,不出俗;他是先出俗再入俗後出俗――一樣是“俗”,有的人俗得有境地,有的人俗得爛若泥。
雖名為宣泄,但若外人看來倒是感受二人有著深仇大恨普通,一邊拳腳不聽,隻聽那“霹雷”的錘擊聲便可曉得攻出的力度,一邊任打任踢,雖不還手但口中所吐皆是肮臟淫穢至極的言辭,單從一旁聽也令人盜汗涔涔。
“嗯,我就是想理順一下。”言恕說著,又回身找想與本身實際的言嗔道:“你看出來了,我底子就冇有與你實際的誌願,但也曉得你不吐不快是不是?”
再歎一聲,料定本身再想持續已不輕易,白瑪德格展開眼,望向火線似入迷般問了一句:“為師,可有眾生所嘉獎的那般崇高?”
“那我們此次去是要持何種態度?”拋高興中不快,他又答覆到本來的話題問道。
“這個未曾有的。”聽到師父如許問,言恕卻無涓滴恭逢之意,不假思考地答覆道。
“大膽!”白瑪德格尚未說話,卻聽坐攆左火線的言怒率先喝聲道。聲音大的人並非冇有,卻也冇有大到如此境地的人。數人走的是小道,半刻鐘前尚還顛末一處樹林。此時被言怒這般厲喝,林中的鳥兒皆驚起四周奔散去了。
“師弟莫衝要動,我冇有要和你吵架的意義……”見言嗔麵露不滿,言恕當即開口道,隻不過他的這番解釋聽在言嗔耳中倒是彆的一番意味了。
“佛有三十二相八十隨形好,對善人有善人相、積德人事,對惡人有惡人相、行惡人事。統統尚未可知,不好說。”
不過,這數名和尚的姿式倒是一樣的,除了低頭,兩隻手還保持著合十的虔誠模樣,不管是白手時還是架攆時,非論是平路上還是坡路上。
“但是……弟子還是不曉得為何要去殺鐵陀王……”言忍垂下頭,忍了忍卻未忍住,道:“何況身首分離之苦,實在殘暴……”
“有事理!”言怒一聽,大喜過望,當即就要拉著言嗔比劃。
一條小道上,數名身著白衣的和尚正虔誠著低頭前行。他們有的走在前,有的隨在後,有的周身無物,有的卻在肩上扛著一架坐攆。
在旁人聽來,言忍的這番話無疑是個笑話,哪有讓彆人等著本身想打鬥的時候再來打鬥的?但是言怒聽到這般話卻一點也笑不出來,相反他反而還是一臉凝重的模樣,思考半天他搖點頭道:“不可!如果等三五時候,我怕是要被氣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