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成心忽視，不過第二天早晨時分城內已經停止宵禁很久，花恨柳還是被徹夜未歸的溫明賢喊起，邀他一起進內宮相商要事。

花恨柳皺眉看了一眼溫明賢，卻見他用心閉上眼老神在在不言不語，反倒是金正陽正一臉等候著看著他，彷彿是想從他這裡獲得令他對勁的答案。

心中暗歎，他點點頭道：“固然不曉得詳細是誰，但恐怕也是哪一名大君所做纔是。”

“陛下。”見金正陽口中服軟，溫明賢也是心中一寬，軟語道：“說句不該是臣說的話，您如果生於普通大臣家乃至布衣百姓家，心中凡是有甚麼委曲，老臣即使是做家奴也見不得您不快，必然想儘體例合您情意……帝王分歧於其他，不但是因為這舉國隻要您一人，更是因為您所看應看到全部國度，您所想應估計天下百姓，您做主做的是一國一天下百姓的主，全部越都城是您的家，非論他是銀瓶王白勝還是普淺顯通的一名百姓。”

這封信與其說是辭職信，倒不如說是一封告發信――隻不過告發的工具就是他白勝本身罷了。

“我明白的……”深吸一口氣，金正陽點點頭，儘力地止住了眼淚道：“我所想也不過是抱怨兩句，為先人們叫一聲屈罷了……人家都說做帝王的衣食無憂，卻畢竟是止在了‘衣食’二字上，但是他們又那裡曉得除了衣食，這人間令民氣憂的事另有很多呢……”

“白客棋最合適了。”溫明賢卻彷彿早已曉得金正陽會如何問，當即道。

“信？”花恨柳心中迷惑：白勝清楚傷的那麼嚴峻，找人代筆天然能夠，但又是如何快速規複過來的嗎？天不怕不至於判定失誤吧？

公然，見花恨柳也已經是這個態度，好久以後金正陽點點頭道：“既然各位大臣的定見這般分歧，那白勝心中所提本君便準奏了吧。”

“先生所說，本君曉得了……”苦笑一聲，金正陽正色道。

“老臣身為陛下的教員，又是陛下的臣子，一向以來也隻是教誨您要禁止本身，以天下百姓為重……這般教誨的時候卻忽視了您的情感，實在不是身為近臣的應有之舉……”

花恨柳接過信，見隻要一頁紙，上麵雖隻是寥寥數十字，倒是字字工緻，涓滴冇有混亂、草率的跡象――這應當是白勝受傷之前就已經寫好的東西纔對吧？

“老臣有罪……”溫明賢當即便要下跪，倒是將金正陽嚇了一跳，倉猝扶住他急問：“教員您何罪之有啊！”

好久，金正陽長歎一聲，道：“一天以內本君前後聽聞兩位重臣離職……也罷，就依教員所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