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禮監便是大越四相中禮相的辦公地點了,此人丁言司禮監,代表的倒是自家的觀點,除了那位禮相大人還能有誰?隻不過這禮相大人從麵上來看當真給人一種正式、鬆散的印象,是以說出的話也給人一種不容置疑、無可撼動的感受――這一點,不恰是越國國母恰好需求的麼?
“我不否定。”溫明賢聽後點點頭直言道,如此坦白倒是令高台上的那位都不由得好言相勸:“教員……”
“計相,方纔禮相所言也是有理,兩位卿家就不要在這件事上相爭了。”大君固然隻是貌似公允地兩邊相撫,卻連花恨柳這個外人也能聽出“禮相所言也是有理”之說便是必定隋複之所言,反過來瞭解也便是說你季湘平在理取鬨了――如此看來,彷彿這個計相併不奉迎啊!
話音一落,自文官一列再出一人垂首道:“陛下自有聖裁,有無越禮一事,司禮監尚無定論。”
短長!花恨柳心中暗歎一聲,這溫明賢看似不平不淡的一番話,實則到處埋冇殺機,若當真如他講,季湘平這話柄不管落在誰手裡,都能好好將他絆一個大跟頭――將大君解除在“朝中人”之列,是為何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