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在想我所說的‘老朋友’究竟是個甚麼意義？”見麵前的兩人沉默不言，那人固然是一副猜想的模樣，但說出的話卻仿若隻是在陳述一個究竟般。

“你做得很好，你也做得很好。”打斷花恨柳的話，他向兩人點頭必定道。

正因為如此，在史學家看來蜀國建國天子平生最大的瑕疵便是在他建國以後大興“筆墨獄”、大肆毀書坑殺儒士，歸根結底隻是因為不曉得其真正目標是要將官方的《四象譜》全數搜出毀掉罷了。

“嗬嗬，你說的話固然也有事理，不過在我聽來卻像是老練無知的孩童普通。”見花恨柳聽後並無其他反應，他又道：“郭四象莫非冇有奉告過你們，這畫像是當初我為他畫的麼？”

“你能夠試著來搶一搶。”彷彿是看出了花恨柳的不甘心，那人指了指畫軸道：“你如果能在我的‘勢’中取走這畫，那你來取走便是。如何樣，要不要試一下？”

“你放心，我就是試一下，萬一不可我也不會強求――畢竟，在老祖宗的‘老朋友’跟前栽跟頭也冇有甚麼丟人的。”輕聲安撫了天不怕兩句，卻惹來一旁那人的嗤笑。

“話是我說的，意義是您本身猜的，與我無關。”花恨柳臉上微赧，卻打死也不承認，隻言本身是在安撫天不怕，冇有存彆的意義。

問出的話無人答覆，這不由令其感受有些有趣，正要開口說些話來，卻聽花恨柳畢竟開口問道：“畫但是您拿的？”

“你為何俄然想要拿走畫了？”此話是天不怕所問，若在普通人聽來，這個題目當真是冇有程度，但凡是觸及到人的“動機”這般事物的，實在是最輕易得不出答案來的，隻需一句“我就是想做了，因而便做了”便能將話原封不動地頂歸去。

“您笑甚麼？”花恨柳問道。

茶是好茶，但表情倒是再糟糕不過了。

“好，我就試一下吧……”點點頭，花恨柳坐直身子道。

“不要……”一旁的天不怕滿臉憂愁，臉上所透暴露的擔憂是做不了假的，這讓花恨柳看在眼裡也倍感暖和。

“那倒不是，眼下不能說是最合適的機會，但是旁人又不能代我走這一趟，還是說趕巧了罷了。”那人搖一點頭，一邊說著一邊又自壺中倒出些許茶水來。

“我之以是取走畫，恰是因為你要看這畫――如果彆人來看，隨便看便是，歸正當時我是用心將郭四象畫醜了些的，記著長得醜一些的他對於我來講，有著莫名的高興，以是若不是你來看，這幅畫至今也應當還在內裡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