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帝大行,大統不決,這兩位有此反應也算普通,大師不必過於敏感了。”老爺子揮一揮手,讓上麵的聲音停歇下來,衝花恨柳道:“你持續講。”
“動靜是真是假啊?你該不會是危言聳聽的吧?”
說到“名義上”,花恨柳側重誇大了一下。
“就不能不承認歸附了蜀國麼?”有人在底下負氣似的說道。
“您聽我闡發闡發。”花恨柳表示楊敏稍安勿躁,見其他各城也在或在乎或假裝不在乎地等著聽,心中微喜,道:“先來講為甚麼熙州的反應會決定將來的走向。前麵已經說過蘭陵王、廣陵王有如許一份檄文,以是一旦肯定關、饒二州反蜀反叛,這份檄文必然會第一時候收回。如果放在之前,我們不是大蜀的國土、不歸大蜀統領,是以也冇有任務呼應這份檄文――但是現在不一樣,名義上,我們現在是大蜀的子民,必須擺出一種同仇敵愾的態度,起碼在籌辦好之前,臨時要擺出這類態度的。”
“六哥此話當真?”坐在他下首的楊興權聽到這話也是一驚,見楊君侯慎重點頭,當即忙喚來身後的一名女子,輕聲叮囑幾句便見那女子倉促拜彆。
“如何,五長老?這天下局勢但是三兩年能定之事?”花恨柳淺笑著問楊敏。
“啊?”乍聽這句文縐縐的話,楊敏冇有明白甚麼意義,直到在他一旁的楊瑞低聲說了幾句他才反應過來:“哦,你說西越對我們的影響啊,每月起碼有那麼四五次吧,因為鄉城在熙州的西麵,又盛產糧食,那些窮鬼時不時地來剮蹭一些,實在煩人!”說到這裡,楊敏像是想起甚麼似的,衝楊武道:“城主!我不稱呼你族長、七弟,而稱呼你為城主,是因為這件事需求你來幫手處理一下,比如加強疆防、多撥一些軍餉甚麼的,歸正鄉城現在是少男丁、冇防兵,上個月我鄉城就有上百戶村民被西越人搏鬥、淫掠去了,這件事必須得儘快做!”說到最後,楊敏眼圈一紅,竟真的流出眼淚來。
“態度還不好擺麼,我們隨他擺出一副態度做做模樣就是了。”花恨柳循名譽去,倒是十長老楊輕羽在那邊說道。
楊駿幾人開端還在迷惑這被稱作“小花花”的年青人究竟是來自哪一支――莫非是彆的旁支不成?但聽聞花恨柳喊出“大爺爺”後,再看向花恨柳時眼神卻變得凝重起來:也冇傳聞楊端有這麼一個孫子啊,看明天這環境,能陪他列席族議的毫不成能是平常之輩,如何之前一點風聲都冇聽到過?莫非這纔是楊端一方的底牌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