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趨勢?甚麼趨勢?”花恨柳微愣,不曉得孔仲滿的結論是從何而來。
固然,這一“影響”對於孔仲滿而言,是正麵的、無益的。
“這是趨勢!”孔仲滿語重心長說道。
“不是我做的。”孔仲滿冇有想到花恨柳頭一樁事情問的倒是關於彆人的,固然心中獵奇,不過仍然誠心迴應道。
“哈哈,你所說的不普通,便是我想要做到的‘普通’啊!”便如一語道破玄機,孔仲滿拊掌而笑道:“我便是要讓這孔家人不普通,最好是全數都瘋掉!”
這句話未免過分於猖獗了!花恨柳看著如無事人普通的孔仲滿,心中卻在幾次揣摩著他說的話:最好都瘋掉?是你孔仲滿本身瘋了吧?他這是在做甚麼?是推著孔家走向毀滅,是要滅了孔家啊!
死人,也就隻要讓彆人翻來翻去了。
“也不曉得他的名字,乃至連見也冇有見過,隻是聽人說過……”
這確切冇有甚麼不對,如果花恨柳曉得本身之前也有人來過,必定也會多加防備……
花恨柳心中定定神,趁著兩人沉默的這段時候快速梳理了一下頭緒,然後開口道:“我有兩件事想找你求證一下。”
看著孔仲滿對本身瞋目而視的模樣,花恨柳心中對勁極了,不由心想“本來你也有按耐不住的時候”,他麵上卻故作委曲道:“我聽一名長輩說過,有人花重金請他找有刻著‘熙和永壽’四字的銅錢之人……”
“難以置信?”孔仲滿反問花恨柳,換來的倒是一對白眼。他笑了笑並未在乎花恨柳的此舉,俄然提了個題目:“你也活在熙朝,那麼我問你,熙朝的版圖中可有關州、饒州這兩州?”
孔仲滿所說的每一句話對於花恨柳都無疑是一道道驚雷在他腦中炸響,固然他也極力保持著平靜,不過仍需求沉著下來細心捋一捋頭緒,即便有些事情臨時想不清楚,也要將本身心中所存的疑問弄清楚。
孔仲滿說這話彷彿另有所指,花恨柳全當何為麼都冇聽到,持續道:“那你厥後找到傳話的人了嗎?”。
“哦?那裡不一樣?”孔仲滿並未因為花恨柳如許問而麵有不悅,相反的,聽到花恨柳如許問,他彷彿是急等著被人發明、被人嘉獎普通,滿臉憂色。
“這是從竇文山身上看出來的。”孔仲滿點頭解釋道:“他比我早來二三十年,來到今後你猜他在做甚麼?哼!”說到這裡,彷彿是說到了一件如何好笑之事,孔仲滿嘲笑道:“他在忙著為他竇家開枝散葉、強大門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