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去,我隨後,獨孤斷最後去。”想了想,花恨柳說道。
“隻要這一次?”佘慶問。
(家裡停電了,寫完冇體例上傳,太痛苦了!電腦也快冇有電了,哭死了……但願早晨有電吧,第二更就在早晨12點之前發。)
獨孤斷倒也並不是不能說話,隻不過他在三人中是受傷最重的阿誰,能夠說獨一一個與笛遜正麵牴觸的人便是他了。而這個“獨一”彷彿並不帶有某種名譽性,是以於他而言此時除了忍耐胸口傳來的陣陣刺痛外,已經冇有多餘的力量再用心機向花恨柳、佘慶會商下一步的行動了。
櫃檯被撞得支離破裂,台上的賬薄、算盤此時已經不曉得是被撞飛了出去,還是被壓在黑厚的木板上麵。那滿架的一罈罈好酒現在還能保持無缺的十中無一,酒香自碎裂的罈子裡飄出,給這餘暉下的安靜平增了一股股醉人的芳香。
“好,你與獨孤斷一起去。”花恨柳並不料外,點頭又彌補道。
“隻要一次。”花恨柳點頭道,隨後他輕笑,又道:“這個世上,能夠讓‘愁先生’甘心成為虎倀供人差遣的人並未幾,又那裡去找能夠第二次、第三次做獲得的這類人呢?”
這是花恨柳所不能瞭解的一點——不過這一點他在看到佘慶緊繃的臉後,俄然就明白是如何回事了:他活力,他所說的擔憂殺不成孔仲滿,擔憂反遭殺身之禍……都是假的,這些底子就不是佘慶考慮的東西,他說氣憤隻源於一點:花恨柳,或者說包含佘慶、獨孤斷在內,此主要去殺的人,是為笛遜去殺的人。
“也不但是這個啊……如果做成了,笛音的性命就保住了。”花恨柳想了想,還是壯著膽量將話說了出來。
花恨柳固然很想說話,但是他曉得這話本身如果開口說想來是有一些不當的,畢竟笛遜這個大費事尚冇有處理,本身又為世人招來了彆的一個並不遜於笛遜的大費事……他這時開口說話,不啻於自找倒黴,是以他杜口不言,不過目光卻不時地瞥過佘慶與獨孤斷,但願他二人中有人能夠先開口說句話出來。
或者說,他曉得這件事情本來就不需求解釋。
“不這麼做,笛音如何辦?又或者說,你與獨孤斷如何辦?”走到一半,他禁不住問佘慶。問完以後他並冇有想著等佘慶作答,又持續向樓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