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可真是……”聽到這裡,花恨柳氣極而笑,將長劍往屋裡一扔,楊簡隻看到他手一甩,緊接著便是一陣奪奪之聲,轉頭看時,卻見那劍帶鞘都已深陷牆中,竟達半個劍身!
“啊,吳回走了,他臨走時說很抱愧冇能跟你打一聲招……哎喲!”又是痛叫一聲,花恨柳本來還是紅光滿麵一句話之間便成了豬肝色,冇有說完的話因著自腰間傳來的痛竟完整被深吸入的冷氣壓回,連那聲“哎喲”也隻是本能地喊出來,再以後便一個字兒也吐不出來了。
“嗬……嗬嗬!”看著眼中流暴露懾人凶光的楊簡,花恨柳賠笑道:“冇,甚麼都冇說……他走得很不甘心,不過說下次見麵時必然會取我……”
“娶你?”手上一緊,楊簡一臉不成思議打斷花恨柳的話問道,花恨柳幾近是要痛得落下眼淚來,卻也隻能憋住聲響不敢再大聲喊出來。
“就是這麼說的啊!”花恨柳不解,這句話除了本身將“狗命”換做了“性命”外,莫非說另有那裡不對麼?
話剛說完,花恨柳便感受腰上一鬆,感受安閒很多。他昂首去看楊簡,卻見楊簡正一本端莊地看著他:“他真這麼說?”
“你……你如何……”眼看著身前一臉憤怒地摸著本身脖子上新添的傷口的花恨柳,楊簡不成思議地問道。
“混鬨啊!”心中氣惱,花恨柳一把從她受眾奪過劍,“你活膩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