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話,當然是要跟著我了。”花恨柳眼睛一白,不睬楊簡又轉問獨孤斷:“你對本身脫手有冇有掌控?”
獨孤斷聽後當即點頭,想來這把刀的著名度還是蠻高的,隻不過見他點頭以後眉頭微皺,彷彿是不對勁花恨柳問如許一個冇有含金量的題目。
此時花恨柳卻不能辯駁,畢竟楊簡也是出於對本身的一片美意,他隻是收斂淺笑,慎重道:“你說的體例也不是說不成行……”邊說著便製止了又要說話的楊簡道:“但是不管哪一種體例都冇有眼下的可行有效。我們能夠等,但是天下百姓不能等,處在鎮州的宋長恭也不能等,救兵頓時就到,必須在他們還未完整和諧相處前處理掉他們;當然了,也如你所說另有其他的體例,不過既然你能想到,對方也冇有來由想不到……雖說不必然有證據,但是仍會心存思疑。”
“你瘋啦?”聽到花恨柳這番話,楊簡驚呼一聲,說完才認識到本身所處的位置離遠方的大隊人馬並不算遠,很能夠因為本身的一聲怒喊導致透露,從速捂嘴探頭望去,好半晌見步隊中並無人有所行動,方纔鬆口氣。
“您……您是……”微愣了一下,獨孤斷倉猝問清楚花恨柳是甚麼籌算。
看著花恨柳眼中意味深長的淺笑,楊簡卻麵露不屑,道:“不是說要反間來著嗎?如何這會兒就變坑人了?”
“嗬嗬,你不必擔憂。”看著花恨柳還是一副笑容滿麵的模樣,楊簡忍不住想上前抽他兩巴掌。“我早就說過了,是‘看似要命’,說白了就是演戲嘛。”
“不錯。”花恨柳點點頭,“我要去幫他擋這一刀,最後傷口固然在我身上,但千萬不能致命,要不就弄巧成拙啦!”
“你直接衝出去將上麵這些人殺了替定都城內冤死的數萬百姓報仇,天下人絕對將你奉作大好人。”楊簡說完,見花恨柳一臉絕望的神采,不由對勁:如何樣,被人耍的滋味不好受吧?
“如何,你有更好的體例?”聽楊簡如許一說,花恨柳精力一振問道。
一邊說著,花恨柳一邊從懷中拿出一件事物,楊簡一見當即驚呼:“這不是……”
“你方纔不是說‘更好的體例’麼?莫非說開端就有體例了?”見他不說話,楊簡又湊上前問。
“如許啊……”花恨柳偏過甚,輕語道:“如許還好說一些……”
說到這裡,花恨柳頓了頓道:“我要的是百分之百的信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