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比那位樹大旗、稱大王的蕭書讓強多了。”佘慶調侃道。
“哦,這個我有記錄。”佘慶聞言從速從貼身衣兜中取出那再熟諳不過的二指寬的、寫滿密密麻麻小字的紅色綢子,笑著向前遞過。遞出半天見花恨柳不接,他“嘿嘿”一笑,直領受了便條開口道:“此次的幾條動靜都算不錯,起首是我們熙州,城主那邊說比來化州和懷州方麵都在主動與我們聯絡,模糊有合作的架式……”
“你是說這懷州的主事人就是……”
想到這裡,他再看佘慶就顯得安靜很多。但是,彆的一人倒是在此時好巧不巧地耍起滑頭來,將花恨柳的話用心誤以為其所說“真敢”是嘉獎、讚成之意,如何會不捱罵呢?
“嗯,很好,很……你說甚麼?”花恨柳本來還在想當日楊九關曾當著他的麵誇這溫故有靈性,是做諜報的好料子,現在捎話必定是想奉告他溫故進步緩慢這類話了,不過聽完以後半晌才反應過來,那溫故,竟然在楊九關的眼皮子底下……逃竄了?
說到這裡,他瞥了一眼一旁的獨孤斷,公然見那獨孤斷神采一喜。
說白了,苟不諱是想賭一把大的,而現在勇於坐莊這局賭局的,有四愁齋淵源、本身氣力一樣不成小覷的熙州無疑是最有資格的。
“不是,也差未幾。”佘慶先是點頭,細想了一下又點頭道,見花恨柳不解,他隻好解釋道:“化州的環境與我們熙州差未幾,都是由家屬節製著一州的政事,而現在懷州最大的家屬姓竇,當族長的是一名與您差未幾大小的墨客,名為‘竇建章’……您可知這竇建章是甚麼來頭?”
“是啊,看來我們二爺也是個重豪情的人。”佘慶笑道,轉念又道:“這是我們熙州的兩個喪事了……啊,趁便另有一事是從熙州的楊九爺那邊傳來的。”
“哈哈,看來你那師父真夠心疼你的!”花恨柳卻明白這此中的玄機――苟不諱不成能看不清楚現在天下的趨勢,不是說他本身獨樹大旗稱王稱帝有何不成,隻不過一則他化州處在蜀國版圖的最邊疆,如果獨樹大旗那可不是逐鹿中原的事兒,而是離開統治、獲得獨立的事兒了,天下人那邊會承諾他?二則楊武的師父皇甫戾與他苟不諱的師父方旭東有些友情,他本身與一樣是四愁齋出身的死長生有些過節――也算是一種友情吧,他的愛徒現在在人家四愁齋掌門人手底下當跑腿的、當打手,雖說是替本身還債去了,不過一向如許被牽著鼻子走還是很令他不爽――綜合考慮以後,苟不諱以為化州不能獨立,一旦獨立莫說中原諸方權勢了,恐怕到時候第一個打化州的就是他楊武;不但不能獨立,他還要挑選主動往人家懷裡鑽,隻要如許才氣在這場天下博弈中有能夠下注到最有贏麵的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