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方纔在來的路上偶爾看到有人半夜裡縱馬奔馳,想來應當是個首要人物纔有這番特權,因而便想體例跟了上去,眼看著就要跟不上了,便用心賣了一個馬腳讓他發覺,待他停下回身查抄時從另一側繞到他前麵才一起持續跟了下去……”
“哦?你體味詳細是甚麼內容了麼?”聽到佘慶主動提起這“結合演練”一事,花恨柳麵前一亮,忙上前問道。
“不過,此時讓你去辦為時髦早,無妨先將昆州的事情做好,然後我們再去考慮有冇有甚麼好體例將留州的題目處理了……畢竟,此時的留州已經不是他關州說了算,與北狄人打交道如果貧乏了氣力想來也是討不到甚麼好處的。”低頭想了想,花恨柳還是決定先將留州的事情今後拖一拖,也但願藉此多考慮考慮如何穩妥地措置此事。
“因勢利導、順勢而為說得好啊!”花恨柳歎口氣,苦笑道:“現在就愁去那裡找這個‘勢’,‘勢’來了今後又應當往哪個方向指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