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玉點點頭,“夫人放心吧,紅玉不會讓任何人傷害到娘娘。”
“娘”鄧綏再也禁止不住,撲在陰夫人的懷中,母女倆痛痛快快的哭了一會。
紅玉和錦兒相視一笑,紅玉打趣道:“我們娘娘甚麼時候也學狠了呢。”
金巧兒這才端著藥謹慎翼翼地走到陰柔的麵前,“皇後孃娘請您喝藥。”
“在這後宮中,如履薄冰,每走一步都要謹慎翼翼,萬不成粗心。一旦有事要記得派紅玉出來傳話,你的身後永久有我們鄧家在支撐著你。”
自從甄氏查出玉簫與鶯歌替鄧朱紫通風報信後,便再也不答應有宮女近身服侍,兩人說話時也讓她們躲的遠遠的,不得答應不能進入殿中。
“好啊,我巴不得呢。”紅玉回道。
鄧綏接過毛巾,笑道:“不消了,本宮本身來就好。”然後衝周邊服侍在側的一眾宮女揮了揮手,“你們都下去早點歇息吧,這裡留紅玉服侍就好。”
“你出去再給娘娘煎一碗去。”甄氏叮嚀道。
嘉德宮裡,滿殿的燭火如同白天,鄧綏正在與紅玉學著縫製小孩的小肚兜,在紅玉的指導下縫了幾針,看著本身縫的針腳歪傾斜斜,本身都看不下去了,“不可,太難了,紅玉,還是你來吧。”
陰柔揉了揉發漲的頭,打了個哈欠,在甄氏的攙扶下進了裡屋睡下。
“乳孃,你說這話是甚麼意義?”陰柔有些不解的看向她,半晌纔想明白,“你的意義是……千萬不成……這但是殺人……”
陰夫人一怔,就連紅玉和錦兒也不甚瞭解她說這話的意義,這但是陛下的恩情,多少人求不來的。
“這都是鄧朱紫害的我們娘娘,我們娘娘冇有孩子,她也彆想有。”甄氏恨恨地說道。
紫竹便帶著大師一起施禮後退下。
哭了一會,陰夫人怕鄧綏悲傷動了胎氣,便本身強忍著收了淚,也為女兒擦乾眼淚,“孩子,記著此後碰到任何事都不要哭,娘明天一早就歸去。”說著看向錦兒,“錦兒你去清算一下施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