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甄氏在一邊小聲提示陰柔,陰柔這纔回過神來,江京已經跪在一邊。
陰柔不怒反笑,“鄧朱紫失子一事已經疇昔那麼長時候了,可你們內心還是在思疑是有人用心讒諂,明天當著大師的麵,本宮便給你們一個答案。江京,當著本宮和鄧朱紫的麵,你要說實話,不準扯謊,不然本宮定將你杖斃。”
陰柔與鄧綏相互打量著對方,相互的眼神中透暴露的冷酷,讓兩民氣中明白曾經那份純真的竭誠的豪情是真的已經疏離了。短短兩年多的工夫,身份的竄改,好多回想還殘存在腦海中,但豪情卻真的已經是淡了。
紅玉白了她一眼,“哼。”
江京早已被叮囑好如何說,看了看跪在一邊的紅玉和吉成暴露奸刁的笑,將紅玉和吉成是如何打他的,逼問的,全數說了出來。
陰柔看了看紅玉,“紅玉,你這脾氣倒是越來越大了。”
現在的陰柔,鄧綏已經陌生的很,這件事她思來想去還是決定主動帶著兩人來主動承認弊端,總好過讓人家來主動抓人要好。她親身帶人來,陰柔內心再恨,打也好罰也好,總會賣她的一個麵子。
鄧綏氣不打一處來,一巴掌打在紅玉的臉上,“紅玉。”打完又感覺心疼,上前撫著紅玉的臉頰,“疼不疼?”
紅玉倔強地回道:“奴婢已經說過,這件事是奴婢逼著吉成乾的,跟他冇有乾係,要殺要剮隨您的便。”
陰柔大怒道:“你們的膽量真是越來越大了。”
“娘娘,您是要把奴婢嫁給誰?我誰都不嫁,我一輩子都要待在娘娘身邊服侍您。”
陰柔打了個哈欠,“罷了,此次就饒了他們吧。本宮也乏了,鄧朱紫自便吧。”
陰柔笑道:“鄧朱紫坐吧。”
“皇後說的是,嬪妾服膺。”鄧綏倉猝應道。
屋子內的光芒垂垂暗下去,主仆倆捧首痛哭。
紅玉眼中含淚搖點頭,“不疼。可皇後孃娘她那樣對你,你內心真的不在乎嗎?”
一句話問到鄧綏的內心中,她能不在乎嗎?但是方纔她已經從陰柔的眼神和話語中獲得答案。陰柔那眼底的寒意已經傷到了她,陰柔真的已經變了。
陰柔與甄氏相互對看了一眼,“本宮還未去找她算賬,她倒先來了。”
“小京子,鄧朱紫身邊的紅玉和吉成是如何打你的,你說來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