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綏神采一下子暗了下來,雙目失神地望著遠方,喃喃自語:“是啊,我爹數年心血,現在都付諸東流了,還不知我爹現在如何樣呢……”
“不可。”一個聲音從背後傳來,陰夫人在錦兒的攙扶下走了過來,後邊跟著鄧成。
陰夫人點點頭,“照綏兒說的做。”
我們必須頓時拿出應對之策,朕和太後想先聽聽大師的定見。”
劉肇心知肚明,但又不得不持續演戲,衝著張禹厲聲道:“張禹,王龍說的對,現在不是糾緾這些小事的時候,而是要儘快議定出不出兵,何時出兵,誰為主將等軍機大事,你不要再多言!”
殿內頓時一片竊保私語。
劉肇看向太後,“母後,兒子感覺大師說得在理,除了孃舅,兒子還真不曉得誰是合適的人選。”
“你放心,我哥不會傷害鄧大人的。”迷香走到雕何的身邊,兩人一齊跪倒在地,隻聽雕何說道:“恩神在上,請受雕何一拜!”
迷香拍了拍她的肩膀,“公主,放心,迷香說話算話。”
雕何感激的目光看著鄧綏,“此主要不是女人援救,鄙人隻怕永久也見不到九黃山的日出了。我和迷香已經商定,明天就回西羌,壓服大酋長退兵,與朝廷重新修好,以報鄧大人和女人的大恩。”
劉肇和顏悅色的看向王龍,“王龍,你是首輔大臣,你有何主張?”
笛聲縷縷的從書亭處傳了過來,帶著些哀傷,讓聽者動容。
迷香將雕何攙扶起來,“鄧女人,你是雕何的仇人,天然也是我的仇人,你放心我歸去必然會勸說我哥,將曲解解開。”
劉薑將迷香拉到一邊,“你彆忘了你承諾過我的事啊,下次來你要帶一匹像千裡雪一樣的好馬送我啊。”
劉肇氣的肺都要炸裂了,卻還是得持續演下去,微淺笑著看向竇憲,“看來,大將軍是眾望所歸呀,朕也有此意,就不知大將軍意下如何?”
張禹看向他,“王大人,下官並不這麼以為???”
鄧綏欣喜道:“是我爹作的?這麼說,我爹也會吹羌笛?”
陰夫人傳聞過雕何的過後嚇的不輕,在鄧綏的死力勸說下雖也忐忑,倒不再憂心。但一傳聞本身的夫主被迷唐關了起來便不能再平靜,急倉促地趕了過來,看向雕何說道:“你能包管迷唐不會傷害綏兒的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