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不敢垂手而立,不敢再作聲。
寧季大步走進,躬身一揖:“主公,鄙人一時胡塗,玷辱了小夫人的明淨,冒瀆了主公虎威,罪該萬死!但此事係鄙人一人之錯,要殺要剮由鄙人一人擔負,請主公千萬不要罪及小夫人。”
這晚,竇府內還是絲竹婉轉,飛觥流觴。竇憲與他的一幫親信推杯換盞,喝的不亦樂乎。
“啊……”春屏雙目圓睜,血從她的身材中汩汩地向外流著,“老爺……為甚麼……”
“你們……”竇景指著世人,“大哥,王龍的話不成聽,如果不殺寧季,此事一旦鼓吹出去,定會成為天下笑柄。”
寧季回道:“回主公,鄙人自知必死,懇請主公了了寧季最後一個心願。”
竇景自被太後怒斥幾次後很有不滿,此次大將軍打了敗仗連帶著本身也被封賞,自是一臉的東風對勁,“說得好。明天我內心的氣兒纔算是順暢了。明天在殿上,我滿覺得韓棱這個老賊又會炸刺兒,冇想到他屁都冇敢放一個……長季子還算聰明,要不然,明天我非砍下他的腦袋當溺壺不成。”
王龍略有擔憂,“下官服從,不過……樂恢和郅壽是兩個老固執,平時與韓棱、張禹過從甚密,若想獲得他們支撐,恐非易事。”
竇憲舉起酒杯,環顧一圈,“本將軍能建不世之功,在坐的諸位都是有功之臣,我敬大師一杯!”
“臣弟明白。”竇景挺直腰脊,“大將軍放心,包管完成任務。”
“你……”竇景指著他,臉憋的通紅,“寧季你彆血口噴人。”
連續幾日竇府內張燈結綵,沉浸在大將軍班師而歸的高興中。竇憲把持朝政多年,朝中大多臣子或畏於他的權勢或尋求依仗,抱著各自的目標憑藉於他,流水席一場接著一場,將這個竇憲捧的如在雲霄,每晚醉生夢死,再加上他那
王龍:“現在有大將軍總理朝政,執掌天下兵馬,任尚將軍和二舅爺戍衛京師和皇宮,下官領銜政務,可謂是政通人和,萬事順心,明天必然要陪大將軍喝個痛快。”
待侍衛下去後,世人還是喝酒談天,一時候大廳內笑語鼓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