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她,現在坐在阿誰位子上的便是本身。如果不是她背後侵犯,她怎會生下有殘疾的皇兒,又如何會被劉肇嫌棄,怎會與皇後之位失之交臂,怎會有本日她夜夜難眠,神思憂愁。
鄧綏勉強擠出擠絲笑容,“陛下,該立皇後了。不然,那些大臣不會放下陛下的。”
門外一個聲音道:“說的好!”
劉肇與鄧綏對視一眼,然後一起點頭。
各宮娘娘魚貫而入,拜倒齊呼:“臣妾參拜皇後!皇後千歲千歲千千歲!”
鄧綏早被陰柔待劉肇的一片密意打動,“陛下,柔兒是至心待陛下的,但願陛下也能至心待柔兒。”
王龍派出的吏卒當夜挨家挨戶搜人,玉奴與寧季演了一出伉儷吵架的戲,騙過了那幫吏卒,以後兩人連夜逃脫。
“我冇事。”陰柔朝劉肇笑笑,“柔兒冇事。”
鄧綏點點頭,投入到他的懷中,“謝陛下。”
劉肇款步而進,侃侃而言道:“皇後之尊,與朕同體,她的話就是朕的話。你們都是朕的女人,關起門就是一家人,該當坦誠相待,敦睦相處。賢人雲,齊家,治國,平天下,要想興天下,必先興國,要想興國,必先興家。按老白姓的話說,這就叫家和萬事興。”
“綏兒,你來了。”劉肇倉猝起家走疇昔拉住她的手。
此時正逢河南蝗災,一群大臣急的團團轉,但劉肇硬是連人都不見,張禹等人隻能將鄧綏請進宮中勸說劉肇。
看出她的非常,劉肇問道:“綏兒,你如何了?”
現在勝負已定,耿惜著阿誰坐在高處的陰柔,內心裡嫉恨如火,恨不得立即將她從阿誰位子上拉下來,本身坐上去。
公開裡,劉肇卻讓流星清查寧季的去處,“帶著逆賊的頭顱來見朕。”
寧季哪想到一個風塵女子如此重情重義,早已被打動,承諾今後必然會給她一個名分,隻是臨時要委曲她與他四周遁藏了。
劉肇點點頭,“柔兒,放心,那逆賊寧季已經被當場殺死,頭顱割了下來掛在城牆上。”
回到家中玉奴備好了酒菜,陪他一起喝酒。玉奴對寧季的身份早已起了狐疑,又加上大街冷巷在緝捕刺殺,便知他就是那朝廷通緝的欽犯。
陰柔看著任嬙一副恭敬的模樣笑了,“任美人誠懇本分,謹遵宮規,本宮自會在陛上麵前替任美人美言幾句,規複朱紫身份指日可待。”
鄧綏點點頭,坐到床邊,摸著柔兒毫無赤色的臉,心疼道:“柔兒,傷口還疼不疼?”
劉肇緊握住她的手,“柔兒你終究醒了,你昏倒了三日三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