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氏這才起家,再不說話,走到床邊清算被子,“娘娘,您早點歇息吧。”
“陛下,不會問,他隻會誇本宮懂事。倒是小姑,她那麼聰明,不會不懂。”
“就算是爭,咱也得暗著來。”陰柔一想到現在劉肇宿在嘉德宮,妒火便熊熊燃燒起來,從脖子上顫抖地解下那塊鳳形玉佩,放在手心中,“這是陛下送給本宮的,因為本宮救了陛下一命,陛下便送了這塊玉佩給本宮。這是陛下的生母留下他的,這也是陛下最敬愛之物,他竟然送給了本宮,可這東西再貴重有甚麼用,他還是把他最貴重的心給了小姑。”
鄧綏再有力順從,沉湎在他熾熱的柔情中,迎上他的吻,相互纏繞著,再也冇法分開……
鄧綏點了點他的額頭,“肇兒愛綏兒,那就快點去上朝議政。”
甄氏知她心重,再說反會令她更難過,便悄悄地退了出去,守在外間。
甄氏為她捏著胳膊,“娘娘就是心腸純真。雖說您和鄧朱紫乾係非同普通,但今非昔比,現在她進了宮,就是娘孃的合作敵手,陛下對她的恩寵多一份,對娘孃的恩寵就會少一份,娘娘毫不能跟冇事兒人似的。”
甄氏為她了披了一件鳳袍,陰柔還是感覺滿身冷的如墜冰窖一樣。
陰柔抽泣道:“為甚麼陛下愛的人不是本宮,而是內心藏著彆的男人的小姑?本宮內心真的不甘啊。”
劉肇不愛女色,常日大多時候用在政事上,但自從鄧綏入宮,便像個愛粘人的孩子,不時候刻都想見到她,鄧綏越是往外推他,他對她越迷戀。
做了一夜的惡夢,夢中鄧綏拿著一把鮮血淋淋的刀追著她,她跑到劉肇的麵前呼救,劉肇卻將她綁了起來,後邊的鄧綏垂垂靠近,那把明晃晃的刀直衝她的心臟刺來。
甄氏自小照顧陰柔,從冇見過她脾氣,見她憤怒,倉猝跪下道:“娘娘,怪奴婢多嘴。”
“但是朕就隻想守在綏兒的身邊,哪兒也不想去。”說動手不誠懇的在她的身上遊走。
劉肇點著頭,“朕已經賞了一堆好東西給她,晚些時候朕再去看她。”說著從後邊摟住她的腰,下巴抵在她的肩頭上,“綏兒,你真的捨得將朕往彆的女人那邊推?”
當夜,劉肇留在嘉德宮陪兩人用餐,劉肇歡暢喝了幾杯小酒,鄧綏和陰柔也各自陪著喝了幾杯。
鄧綏接到玉佩時,驀地記起當日劉肇送陰柔這塊玉佩時的景象。
甄氏上前為她擦著淚水“娘娘,您就是有淚也得在內心流,有苦也不能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