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她們……”
劉肇環顧了跪在了地上的一世人,看了一眼跪在世人前首低頭沮喪的陰柔,氣不打一處來,“皇後,你另有何話可說。”
耿惜更是恨得牙癢癢,想起她有身時,劉肇隻是問候一下,叮嚀一下,何來的現在像對待鄧綏那般的珍惜。內心妒忌的像火燒,狠狠地用指甲掐動手。
劉薑俄然聽到這些告白,打動的淚水都要流出來了,劉肇怕她當著世人的麵失態,乾咳了幾聲,劉薑這才節製了本身的情感,將眼淚及時吞歸去,暴露一個大大的淺笑,“感謝天子叔叔成全。”
鄧綏知他不想窮究,她也明白他的意義,此事一旦檢查下去,不但是皇後,全部後宮的幾位娘娘恐怕都拖不了乾係。到時候如何措置便成了劉肇最頭疼的一件事,一則家醜不能傳揚,二則牽涉的人和事太多,便不但是家事了,更是國事了。
“陛下,能夠是因為前次綠荷失手打碎了臣妾的一個玉杯,臣妾經驗了她幾句,她便挾恨在心,以是才編造出臣妾吃孕一事。現在本相已經明白,陛下還是讓皇後她們都回宮歇息吧,臣妾也累了。”
綠荷感激的跪在地上,頭磕的砰砰響,“綠荷感謝娘娘,綠荷對不起娘娘……娘娘,綠荷……”
任嬙倒是一臉的無所謂,跟著世人跪在那邊,那腦筋想的倒是雕何的身影。自從前次雕何救了她以後,她的整顆心便裝滿了他。得知他成為宮廷樂工後,更是歡暢的不知以是然,他留在了宮裡,她便有機遇晤他,總比彆人遠在千裡以外,這輩子都一定能見要好。內心有了依托的人,其他的便也顧不得去在乎了。
鄧綏內心惡感甄氏的做法,見劉肇也是緊皺雙眉,滿眼的肝火,便用手悄悄地握了握他冰冷的手。
陰柔癱坐在地上,“陛下,臣妾無話可說。是臣妾曲解了鄧朱紫,但臣妾所說句句失實。至於那藥,定是綠荷那小賤婢胡亂編造,棍騙了臣妾。”說著惡狠狠地目光看向跪在角落的綠荷,“綠荷,你還不從實招來。”
“綏兒,人是你宮裡的,你看著辦吧?”
各位娘娘如釋重負,都鬆了一口氣,在各宮宮女的攙扶下起來,顧不得膝蓋疼,齊聲回道:“謝陛下!”
“紅玉帶綠荷下去吧,綠荷辟謠肇事,極刑可免,活罪難逃,就罰她去洗衣房吧。”
劉肇顧恤地神采看著她,“綏兒,太醫已經來看過,你已經有兩個月身孕了,朕就要當父皇了。”說動手禁不住的撫上她的小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