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能夠。”劉肇摸了摸她的頭，眼神中儘是寵溺。

劉肇臉上的鎮靜垂垂退去，皺眉凝神，“她是如何對你說的？”

“陛下……”鄭眾剛要接著說下去，隻聞聲劉薑在內裡叫喚的聲音：“天子叔叔，天子叔叔我來了。”

章德殿內劉肇正俯身在龍案上畫美人圖，腦海中鄧綏的模樣躍然紙上，劉肇放動手中的筆，謹慎翼翼將畫吹乾，拿起來放在麵前細看。

“天子叔叔是真龍天子，綏姐姐又是人中之鳳，天然是天造地設的一對。那周章隻不是一名被太學除名的門生，綏姐姐怎會看上他呢？我倒是感覺綏姐姐身邊阿誰叫紅玉丫環對那周章成心機呢。”

劉薑火騰地衝了上來，敢欺負她肇哥哥的心上人，那就是欺負她肇哥哥，欺負了她肇哥哥就即是欺負了她劉薑，劉薑揮起馬鞭便向那幾個吏卒打去。

鄧綏眼圈兒一紅，咬著嘴唇低頭不語。

劉肇將畫放回到龍岸上，撇了一眼鄭眾，“你這話朕愛聽。”

“那你說說看她是如何個奇法？”劉肇笑逐顏開。

劉薑歪著頭看著他，“那天子叔叔你不準出售我，不然今後綏姐姐就不會再信賴我了。”說著伸出小手指，“像小時候一樣拉鉤才氣夠。”

劉薑見他活力，搖擺著他的胳膊撒嬌道：“我父王並不曉得陛下哥哥喜好阿誰鄧女人，再說那天要不是我父王得救，綏姐姐他們定要虧損，阿誰周章彷彿傷的不輕呢。你冇見那場麵，連我這個膽小的都嚇出一身盜汗。但是那綏姐姐毫無懼色，與那竇景據理力圖，真乃女中豪傑，陛下哥哥好目光呀。”

劉肇搖點頭，儘力擠出一絲淺笑，“我現在才體味到，喜好一小我是如許的患得患失。”

劉薑幾步跑到劉肇的麵前，將那副畫拿在手中嘖嘖獎飾：“天子叔叔，你畫的也太惟妙惟肖了吧，的確把那綏姐姐給畫神了。”

“好好好”劉肇拿這個隻比他小一歲的小丫頭冇轍，伸脫手指鉤在一起說道：“拉鉤吊頸一百年不準變。”

蓋好章後，劉薑這才作罷，學著鄧綏的神態慢悠悠說道：“綏姐姐說，他現在是小我犯，連本身都難保，會有錢還我嗎？如果不庇護他，他被竇大人、馬大人他們打殘了，打死了，誰來還我的錢呢？”

劉薑伸開嘴，劉肇將糖放在她的嘴中，劉薑隻呼：“好吃，真好吃。”一邊嚼著又伸手從盤中拿了一粒，“我不謹慎叫出綏姐姐的名字，父王歸去好一番鞠問，幸虧我機警給騙了疇昔。但是父王命我今後不要再多管閒事，不能獲咎竇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