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竇景明顯被惹怒,兩眼噴著熊熊烈火,恨不得要把麵前這三人燃燒吞噬,“這上林苑豈是你們想走就走的處所,給我狠狠地往死裡打。”說著一腳踢在周章的胸口,周章一介墨客哪受得了竇景狠命地一腳,早已捂著胸口跪在地上,神采慘白。鄧綏和紅玉跪在兩側焦心腸看著他,“周大哥……”
正在這時,一枝響箭吼怒而來,擦著此中一名吏卒的耳朵飛過,直奔竇景的馬鞭而來,竇景手腕一鬆,馬鞭便騰空飛出。
“你們想找死麼?我的號令也敢不聽,還不一起往死裡打?”竇景雙手叉腰氣呼呼地喘著大氣瞪眼著馬涼。
“鄧公子已經來過,感謝你們對我孃的顧問,章感激不儘。”周章躬身一拜,“此地不宜久留,一會那竇景要來,你們還是從速分開吧。”周章又不是冷血之人,哪能不被打動。但是現在他隻能將這份打動深藏在心中,不能在鄧綏的麵前有涓滴的透露。為了掩蔽本身的情感,他隻好拿起木桶一個勁兒地往馬身上潑著水,以此來麻痹本身的感情。
“真是動人,我當是誰呢,本來是鄧女人呢,看來你和這小子的乾係不普通呢。”竇景一臉不懷美意的笑著,直逼鄧綏而來。
“周大哥”鄧綏肉痛不已,知那竇景一向與他作對,她留在此地也隻會給他惹費事,因而福身說道:“周大娘那邊我和紅玉會去顧問,你多保重!”說完和紅玉回身便走,正撞上竇景用手掌拍著馬鞭向這邊走來,後邊跟著馬涼和幾個吏卒。